李光來到了那家豪華酒店,他看了看上面的招牌,寫著“香格里拉”這個法文單詞。

“這應該是香格里拉的由來吧。”李光內心嘀咕道。

在薩迪·卡諾的陪同下,李光進入了酒店,映入眼簾的便是各種那奢侈的不能再奢侈的設施。李光猜想開辦這家酒店的人來頭應該不小。

“首相先生,您看。”薩迪·卡諾指著牆上的壁畫,“這是這家酒店所招待的客人的畫像。”

李光向薩迪·卡諾所指的方向看去,牆上掛著的都是這家酒店所招待的客人的畫像,不僅有路易十四,還有拿破崙·波拿巴,甚至還有俄國沙皇亞歷山大二世。

看來這家酒店的歷史很悠久,李光在內心想到,看來建立的人不是大商人就是大貴族。

“總統先生,我有一個問題,就是這家叫香格里拉的酒店是誰建立的?”

“當然是我國曆史上著名的紅衣大主教黎塞留了。”薩迪·卡諾有些自豪的說道,“您熟知各國曆史,應該知道他是一個偉大的人物。”

“知道。”李光說道,前世他讀法國曆史時就知道黎塞留,他是十七世紀初法國著名的政治家。在他的鐵腕治理下,法國的國力顯著增強,有了和哈布斯堡家族爭奪歐陸霸權的資本。

黎塞留的外交能力,不亞於現在的俾斯麥,他信奉利益至上的原則,雖說法國是天主教國家,但因為遏制哈布斯堡家族的需要,反而支援新教勢力。三十年戰爭的前中期,法國都是在背後操控著戰場的局勢,看著參戰各國打得兩敗俱傷,等到各國筋疲力竭時,它又親自下場,打敗了以神聖羅馬帝國和西班牙為首的天主教陣營,獲得了歐陸霸權,而這一切和黎塞留脫不了關係。

“我很好奇,為什麼一個偉大的政治家會去開酒店呢?”李光有些不解,黎塞留身為紅衣大主教,又不缺錢,開酒店不是多此一舉嗎?

“這我也不清楚,我們的紅衣大主教的行事風格總是讓人琢磨不透。”

“那現在是誰在管理這家酒店?”

“這家酒店原本由紅衣大主教的直系後代管理的,可二十多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的後代把這酒店賣給了自己的遠房親戚,我猜想這位後代財力應該不濟。”

李光點點頭,估計確實如薩迪·卡諾所說的那樣。別看黎塞留的家族很有錢,但那是在波旁王朝時期。法國大革命後,許多王室成員的財產被充公,黎塞留的家族也未能倖免,酒店也被政府直接管理。拿破崙戰爭結束後,復辟的波旁王朝政府把酒店還給了黎塞留家族,但也只是酒店,其它的財產並沒有還給他們。

“那在某種程度上,這酒店的歸屬權還是屬於黎塞留家族的。”

“首相先生真會開玩笑,不過您說的確實有道理。”薩迪·卡諾笑道,指了指其中一幅畫,“這是貴國的高階官員,他正在拿著我國的美酒。”

李光看向了那幅畫,畫中是一個東方面孔的男子,西裝革履,拿著一杯白蘭地,他的面前擺滿了美食。李光不知道他是誰,便問薩迪·卡諾:

“總統先生,請問這人叫什麼名字,我不認識他。”

“他叫左翼龍,是貴國大將左良玉的後代,擔任輕工業部長一職,他來我國公費旅遊的。”薩迪·卡諾說道,“可惜的是,這位部長最後因為突發心臟病,死在酒店的套房裡。”

“啊?”李光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帝國的官員居然死在了異國他鄉,“那他遺體安放在哪呢?”

“當然是安放在貴國了。”薩迪·卡諾回答道,“我們事先把他的遺體整理好,之後貴國派出了輪船,將他的遺體運回國。”

“時候不早了,趕緊入座吧。”薩迪·卡諾這時又說道。

“好。”

兩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