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兒眼見季道一完全無視她的話語,執意要與葉凡等人一決高下,心中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萬分。

季道一卻雲淡風輕地對她說道:“這場比鬥自葉凡邀請師叔祖擔當公證人那一刻起,我與葉凡他們便如同離弦之箭,絕無退縮之理。放心吧,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可是……只要你向長老說明,我相信長老也不會為難你的,更何況他還是你的師叔祖!”

季道一對程可兒說道:“放心吧!接下來你只需為我搖旗吶喊,其他的一切儘可交由我來應對。”

程可兒眼見著季道一對自己苦口婆心的勸說置若罔聞,氣得嬌軀顫抖,小腳不停地跺著地。

她那美麗的面龐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一雙美眸怒視著季道一,心中充滿了不解和惱怒。

她實在想不通,季道一為何如此固執地要應下這一場明顯必敗無疑的比鬥。

以她對季道一的瞭解,面對葉凡這樣強勁的對手,幾乎沒有絲毫勝算可言。

然而,程可兒又怎會知曉,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季道一早已今非昔比。

倘若時間倒回至不久前,或許那時的季道一確實會如她所想一般,斷然拒絕這種毫無把握的挑戰。

畢竟當時的他,即便傾盡所能,也難以確保自己能夠穩操勝券。

但就在方才,他在那個空間中,丹道聖尊親自展示了令人驚歎的煉丹技藝,雖說他也有師尊傳給他的煉丹記憶,但他師尊煉丹實力和丹道聖尊相比,猶如學徒一般。

經過這番點撥與啟發,季道一如醍醐灌頂般豁然開朗,終於洞悉了長久以來困擾自己的難題——為何在煉製培元丹時始終無法做到滿丹。

如今的他胸有成竹,自信滿滿。

憑藉新掌握的煉丹技巧和感悟,他相信自己完全有能力一爐煉製出九枚高品質的培元丹。

對於這場即將到來的比鬥,季道一自始至終都未曾想過會失敗。

至於他之前為何始終保持沉默,甚至輕描淡寫的模樣,則純粹是為了激怒葉凡他們。

他深知葉凡等人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便索性順水推舟,佯裝順從對方設下的陷阱。

目的就是要讓這些自以為是的傢伙們一步步落入自己精心佈置的圈套之中,待到時機成熟之時,再給他們一個沉重的打擊,令他們自作自受,自食惡果!

“你說的這些彩頭,我都答應了!不過,我不相信你能拿出五十萬元石。除非你現在能拿出足額的元石,否則我是不可能和你比斗的!”

“怎麼?你想反悔!!毀約?”

“不不不!我可沒說不和你們比鬥,既然你的要求提完了,那麼我說出自己的要求了!這不過分吧。”季道一一副我賭你們沒有五十萬元石的模樣。

“道一,真有你的,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想要他們知難而退。要是他們現在拿不出五十萬元石,那麼這場比鬥就不能進行,我剛剛怎麼沒有想到呢!”

程可兒聽到季道一的話,一掃之前的鬱悶之色,彷彿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

季道一則是如墜雲霧,心中不禁暗暗嘀咕:“我何時說過讓他們知難而退,不比鬥了?我這分明是未雨綢繆,規避風險。倘若我贏了,他們耍賴不給我五十萬,難不成我還能在丹殿威逼他們不成?”

程可兒的那聲驚呼,猶如平地一聲驚雷,葉凡等人自然是聽得真真切切。

葉凡萬沒料到,自己的一時疏忽,將彩頭增大,反倒成了他們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哼,原來你打的是這如意算盤,妄想以此逃避。”

葉凡冷哼一聲,然後對著杜小龍幾人沉聲道:“兄弟們,我這裡有二十萬元石,你們速速湊出個三十萬來,待比鬥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