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殺害、死亡、各種本應該由法律限制的事情,完全都在這迴圈的事件解除了限制,人們毫無顧忌,肆意妄為,而且也無所畏懼。

雲歸裳當街槍殺兩名男人,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圍觀,也沒讓他們慌忙逃跑,像是雪花落在湖面上,只有淡淡的反應。

這個世界的人們似乎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

那兩名男人死後,人群見到雲歸裳態度強硬,也一鬨而散,他們沒必要自討沒趣。雲歸裳摸了摸那兩個死去的男人,他們身上也帶了些武器,小刀、匕首、一柄手槍,還有一些讓人頭暈眼花的藥物。

雲歸裳拿走了小刀後,便任由他倆躺在地上,自己轉身離開。

但這裡的人們也有很多沒見過的事情,比如死而復生——

倒地的兩名男子站起了身,陷在肉體裡的子彈從傷口滑出,落在地上,隨後身上的槍傷都自動復原了。

雲歸裳能感覺到,他們的身上多出了魂痕,只是他們的魂痕受到禁錮。或者可以這麼稱呼他們,魂奴。

其中一名魂奴用著毫無起伏的語氣說道:

“先遣隊隊員,雲歸裳,請您儘快完成部署指標。”

街上的路人看到死人重新站起後議論紛紛,但也僅僅是少數清醒的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大多數人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不然就是嗨得不成人樣,畢竟這個城市沒有多少清醒的人。

雲歸裳有些驚訝,這是他在這個世界第二次殺人,按理來說應該之前這些魂僕就會轉生了,不懂為什麼現在才轉生。

但云歸裳不是追根問底的人,更何況,現在他自己就有要辦的事。

雲歸裳有些厭煩的對他們說道:“滾開,你們待命去。”

說完,他加快步伐,裙襬飛揚,頭也不回地快步向路邊的車。

魂奴不依不饒,或者說他們原本就沒有感覺,依舊重複著平淡而機械的語氣:

“否認,經判定,此世界水平需要護援。”

喔,想起來了。經過魂奴提醒,雲歸裳想起了些什麼,有的世界戰力水平差距大時,“永旭”會幫助成員取較高水平;而相差不大時,“永旭”會喚醒魂奴來保護成員,以保證成員能在世界存活下去。

可這些不是雲歸裳想要回憶起的事情,他想要回憶起怎樣才能讓這些魂奴滾蛋,搜尋了幾個世界的記憶,完全沒有讓他們別跟著自己的印象。

對喔,讓他們別跟著自己的話,再殺一次不就好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雲歸裳停下了腳步,流雲般的裙襬旋轉著,露出了腿根的空槍套,槍套裡的手槍已經在轉身時來到雲歸裳手上。

雲歸裳像是解開了什麼難題一樣,得意的揚起笑臉,舉著槍對準他們。

不過,轉念一想萬一他們“裂痕”聚在一起,我還真是沒有勝算。經過一番思想鬥爭,雲歸裳還是放下了槍,他沉思著。萬一見到沒見到宇印生就死了,豈不是虧大了?

“也行,”雲歸裳收起了槍,將手槍放進裙下,放進大腿根的槍套裡。隨後又接著邁出步伐,來到車窗旁,他將頭靠在車窗上,彎著腰探查車裡的情況,頭也不回的對魂奴說:

“你們有什麼用?”

“通訊魂奴,可與其他通訊魂奴進行溝通,詳細請探查魂痕。”通訊魂奴回道,魂奴沒有自我意識,只會以名字自稱,不會說“我”這種字眼。

“隱匿魂奴,可隱匿身形數個物件身形,詳細請探查魂痕。”一旁的隱匿魂奴也回道。他們語氣依舊平淡,沒有絲毫起伏。

魂奴的魂痕受到禁錮,只有得到批准才會使用。而且不僅魂痕,連意識都被受到控制,完全是任“永旭”成員擺佈。

“那倒還有點用。”雲歸裳搖著屁股,不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