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掀起蓋頂,從入口那裡鑽進去。

裡面還是熟悉的爬梯,他單手抓著爬梯,從上面滑了下去。

“誒?忒米老兄?”

衣十七和他的同夥聚在一起,看到宇印生扛著池衾鑽進來後,有些驚訝。

“衣十七,你們有帶水嗎?她燒傷了。”

聽到宇印生這麼問之後,衣十七翻著揹包,遞出裝著清水的瓶子。

找到一塊較為乾淨的空地後,宇印生讓池衾慢慢躺下,觀察著她身上的傷勢,她的燒傷很嚴重,部分衣服已經焦透了,和面板黏在了一起。

“池衾,沒事吧?”

宇印生輕聲詢問,想看看池衾是否還有著意識。

誒?銀色頭髮,白狐臥睡家紋,這不是中城區狐家小姐嗎?雖然衣十七他們有些疑問,但終究不認識池衾是誰,於是只是靜靜在一旁看著。

“咳咳,還好,這裡好臭。”

看來她還能呼吸,宇印生讓她吞下了止痛藥,隨後接過衣十七遞來的清水,澆到她燒焦的衣服上,將這高溫的衣服和面板分開。

冰冷的清水澆到池衾的身上,讓她冷得齜牙,但也讓她清醒過來。

“嘶——”

池衾倒吸一口涼氣,就算吃了止痛藥,還是覺得有些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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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印生看到她清醒過來,站起了身說道:“我還以為要做人工呼吸呢。”

池衾聽到宇印生的玩笑後,她忍著不適,強顏歡笑地說道:

“哈哈,只要你想,哪裡需要這樣藉口。”

宇印生不以為然,淺淺笑著,隨後他看向衣十七,朝他問道:

“衣十七,你們準備要去哪?”

“還能去哪,到處都是樹根,我們正躲在這裡,躲著攻擊,等著‘新聲’忙完呢。”

衣十七指了指上面,隨後,他從揹包裡翻找著水瓶,遞給了宇印生一瓶水,宇印生接過之後,擰開瓶口,對他問道:

“話說,你們咋跟‘新聲’綁在一起了?之前你們不還是鬧不愉快嗎?”

聽到宇印生髮問後,衣十七晃著腦袋,一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模樣:

“忒米兄,這說來話長了。”衣十七扭緊了瓶口,咳了聲清清嗓子,接著說:“說實話我們確實不想和‘新聲’合作,但其實,‘新聲’分成了兩派,激進派打算在這個時候發起進攻,打算趁亂奪走這個城市,而保守派莫如鈥找到我們,說協助他們阻止’新聲‘裡的激進派。”

說完,衣十七拍了拍衣服,儘管現在的衣服不像以前那樣昂貴,但他還是保留了愛惜衣物的習慣,接著說:

“當然,無論什麼派別,他們都十分仇視元素師,因此不會放過肆意攻擊民眾的元素師”

衣十七,原來又被“新聲”拖下水了。

宇印生心想著,但他此刻也沒時間關注這件事,他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想去南城區的公辦學院,你們知道最近的路嗎?”

突然的問題讓衣十七稍稍思考,他雖然不知道宇印生為什麼問這個,但他還是說道:

“忒米兄,你可問對人了,我們不會戰鬥,但特別識路,尤其是外城區,就連那莫如鈥姑娘找我們,也是為了讓我們做嚮導。”

“但現在,那個學院可不太好進。”

“哇,要考多少分才能進。”

“哈哈,忒米兄,就算你考上,你的年齡也超過了呀。我說的難進,是因為他們現在撐起了屏障,擋住了追擊的蒼穹聖樹樹根,也擋住了能進去的路。”

宇印生稍稍沉默,屏障,先不說要怎麼穿過屏障,屏障擋在外面的樹根又要怎麼撬開呢?但再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