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見到您說的可疑人物,恐怕沒有來我們這裡啊。”常保山回應道,心裡“呸”了一聲,抓嫌疑犯什麼時候成我們的責任了?你們倒好,吃飽了喝足了看爽了休夠了領了嫌犯回去領賞。這官差好做啊!

“這,我們不好交差啊!”雷克星臉皮也夠厚的,還埋怨上了。

“翠雲樓就這麼巴掌大一塊地方,又不是來個蚊子螞蟻蚯蚓不好找,別說大活人,就是來個小貓小狗小雞小鴨,如果真來了,肯定也走不了。雷爺,要不您自己再去找找?”常保山冷冷地說道。

雷克星聽見常保中喊自己“雷爺”,知道他這是生氣了的,不敢再埋怨什麼,忙解釋道:“常爺,剋星可不敢質疑您說的話。我也就是發發牢騷,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介意。”

雷克星知道,清河縣這些年至少有兩位知縣耍大牌不長眼得罪了慶爺,不久就灰溜溜地離了職,坊間都傳這翠雲樓是趙官家投的資。要不然咋投那麼多錢,說花就花了,簡直是不當錢花。當然,翠雲樓的人從來沒有說過跟當今聖上有啥關係,畢竟真正牛逼的人物從來不說自己很牛逼,相反,倒常見的平易近人和藹可親。

雷克星想到這裡,面對著常保中和霍慶山,又慌忙說道,“常爺,霍爺,這也不早了,你們還要打烊,不叨擾了,我們這就走。改天再來致謝。”

說完,雙手一抱拳,給常保中和霍慶山做了個揖,領著收下官差就要走。

常保中吩咐李管家給官差兄弟們一人包了兩包點心果子帶著。

雷克星與眾官差齊聲道謝,來到大門外,扭回頭唱了個喏,領上自己的馬騎上揮鞭而去。

此時已到丑時,翠雲樓喧洩聲漸漸平息,食客或觀眾漸漸散去,要麼歸家,要麼住店,各自安排。

霍慶山與常保中在前院廂房貴賓室裡坐著繼續聊剛才遇到武松的事情。

“常爺,小玉她把武二給藏起來了,在後院小書房,我也是偶然間發現的,我把武二給帶走了,一會兒寅時給送出城去。”

霍慶山微笑著繼續說道:“小玉姑娘挺擔心武二的樣子,她還不知道我把武二給帶走了。估計正傷心著呢。”

“那孩子,唉,也大了,她媽媽死的早,這些年來,我也沒有怎麼管她,這個年紀,情竇初開,也正常,過一段,見不到那武松,也就忘了。”常保中言語之間滿是愧疚。

“那武二郎倒真是長得一表人才,就是腦子太笨,不解風情。哈哈哈哈……”霍慶山開心地說道。

常保中微笑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隨緣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閒聊著,增添了許多快樂。

兩人正說話間,陳管家敲門進來,稟告道:“常爺,霍爺,那閃光雷帶人並沒有走遠,把咱們翠雲樓圍了一圈,看來是吃定那嫌犯武二在咱們這兒了。”

“他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讓我出去懟他一頓。”霍慶山騰的站了起來。

“呵呵,不礙事兒,讓他們在外面喝西北風唄。”此時正值寒冬二月,夜裡最冷時要零下十度,天寒地凍,在屋裡燒著火爐都不是太暖和,更何況在屋外。

常保中信心十足地說道。

“一會兒他們就會自行散去。山弟,該送酒送酒,一切正常。”

“好的,常爺。”霍慶山說完,和陳管家走出了廂房,各自忙去了。

“女大不中留啊!小姐年齡豈不是更大了?得好好謀劃了。”常保中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自言自語道。

寅時已到。

翠雲樓後院釀造工坊,四輛馬車安排妥當,每輛車上都有一名車伕和一名跑腿夥計,裝載武二的木桶在第三輛車上。

四輛馬車從後院角門魚貫而出,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