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陸少然對賭博並不擅長,平時也就是偶爾帶客戶去澳門或者坐遊輪公海出行時玩上幾把。

所謂“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陸少然是把它做為與客戶加深關係的一種手段而已。

這北宋時期雖然與現代相隔了一千多年,但這賭博的規則習慣卻基本上大同小異,甚至這賭桌上的文化也是一脈相承。

陸少然回想了一下現代賭博的幾種玩法,也不知道和這宋朝的玩法有多大的差異。

雖說前幾天去青雲賭場找花子虛時也見了幾個賭博的場面,但都是走馬觀花,不甚了了。

哦對了,可以找花子虛瞭解一下這賭博的玩法,看看有沒有什麼技巧可以總結出來的。

另外,這賭場說什麼不能去青雲賭場,那大掌櫃西門慶,二掌櫃牛旺財,都是跟這薛明亮一夥的。他們肯定要做手腳,到時候那就被動了。地方嘛,要麼就選翠雲樓,雖然心裡也沒有什麼底,但理論上翠雲樓相對會公平些,憑這薛明亮的為人,翠雲樓的霍爺和常爺跟他就不是一路人。

想到這兒,陸少然的心裡稍稍放鬆了一些。

武大終於可以好好地睡一覺了。

第二天,武大早早地起來,此時正值巳時,他趕到縣衙來見知縣徐大立。

徐大立剛點卯結束,退居後堂,聽聞武大來了,便叫到會客廳相見。

“哥哥在上,小弟這廂有禮了。”武大先鞠了一躬,說道。

“賢弟來了,快坐。”徐大立讓著位,說道。

“哥哥,老丁滷肉鋪下毒一案和卓記當鋪金條失竊那事兒後來怎樣了?那下毒之人和偷金條的黑衣人都抓到了沒?我心裡一直惦記著。”武大問道。

“老丁滷肉鋪下毒之人還沒找到,除了知道是個年輕人以外,沒有半點頭緒。還有那卓記當鋪金條失竊一案,也奇了怪了,那胡大同自從前天來報案了後,這兩天就沒有再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另外,那黑衣人也沒有找到。賀都頭去走訪了兩天,沒有發現可疑的線索,找了幾個孩兒童詢問,也一無所獲。”徐大立說道。

“那有沒有拿讓我試穿的那套緊身衣讓孩兒童試穿呢?”武大說道。

“咦,你說的這個倒還真沒有。”徐大立回應道。

“這兩天我在想,當時應該是有兩個孩兒童的,一個吸引我出去追他,另一個則潛進我的臥室,把裝蘿蔔的包裹和他自己穿的緊身衣放在了我屋子的桌上。等我返身回去時,他估計已經出去我屋了,至於說賀都頭沒有遇到他,有可能他沒有走,就在隔壁。”武大繼續推理道。

“有道理。”徐大立聽了武大說的話,贊同道。

“以此推理,這一個或者兩個黑衣人,有可能在卓記當鋪胡掌櫃鎖門之前就潛伏在了當鋪裡,只是胡掌櫃不知道而已,胡掌櫃放金條的一舉一動就被他們看在了眼裡,所以他們能夠很快地找到金條,待晚上夜深人靜時,從裡邊開啟窗戶,翻窗出去。因為門雖然是從外面鎖著的,但窗戶是從裡邊鎖著的,這樣就不需要撬鎖砸門,且沒有偷盜的痕跡了。”武大緊接著說道。

“如果這樣一說,那這黑衣人應該是知道卓記當鋪有金條才會潛伏進去的,莫非跟那金條

典當人有關係?另外,這跟老丁滷肉鋪下毒一案有沒有什麼牽連?畢竟胡大同是吃了滷肉拉肚子才給了黑衣人以可趁之機。”徐大立也推測道。

“有可能有關係,但也有可能只是巧合,因為胡大同吃不吃滷肉拉不拉肚子,當晚他的金條都會失竊。小弟更傾向於是個巧合。這應該是兩個不相關的獨立案子。”武大說道。

“現在嫌犯找不到,這些也都只能是推測。想要開啟突破口,還得從關鍵人證著手……”徐大立正說著,忽然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