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見花太監已經熟睡,便下了床,想倒杯水喝,不曾想水壺裡的水已經喝完了,自己剛又忘了讓丫鬟添上,剛才被折騰的精疲力盡,這會兒夜深人靜,又不想跑去中院倒水,便想忍一忍過去,但發現越忍好像越渴似的。

李瓶兒坐在椅子上想了一會兒,算了,去隔壁花子虛房間倒杯水喝好了,這會兒估計喝多睡著了。

李瓶兒意識中,這花子虛雖然年紀只比自己大個兩三歲,且名義上是自己的丈夫,但實際上他礙於花太監的威嚴,從不敢正眼看自己,更不要說跟自己說話了,很少的幾次見到自己,都是低下頭作揖或者回避,等自己走過去了,方才抬頭。其實也基本上很少見到花子虛,因為這花子虛早出晚歸,和自己根本沒有交集的時候。

李瓶兒想到這裡,望了一眼床上熟睡著的花太監,便披了件外衣,推開書櫃的門,躡手躡腳地來到隔壁花子虛的臥室,其實啊,名義上也是她的臥室。

李瓶兒打眼望了一下床上,花子虛正側臥背對著她,應該是熟睡了的。李瓶兒想著,走到了方桌前,掂起桌上的水壺和茶杯,倒了一杯的水,“咕咚咕咚”先喝了下去。一杯不解渴,又倒了一杯。喝完後,稍微休息了一下,便起身準備返回花太監房間。

“瓶兒。”忽然身後傳來一句溫柔的男聲。

李瓶兒嚇了一跳,莫不是花子虛醒了?李瓶兒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著裝,下身短裙只到大腿處,上身只有一個肚兜,頓時滿面緋紅,將外衣裹緊了一些。她偷偷地扭頭向後邊床上望去,只見花子虛仍然側著身子背對著自己,均勻地打著呼嚕。

“嗐,嚇了一跳。”李瓶兒吁了一口氣,轉身就要離開。

“瓶兒。”花子虛的聲音再次傳來,同時翻轉過身,平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順勢掉到了床下。

李瓶兒看到花子虛精瘦的身體,光著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條短褲,臉上一紅,想了一想,便上前拾起掉在地上的被子,要給花子虛蓋上。

“瓶兒,別走。”花子虛緊閉雙眼,喃喃自語道。

李瓶兒聽到花子虛說這話,不禁暗自笑了一下,這花子虛一共也沒見過自己幾回,也不知道自己的長相他是否記住了,就已經這樣朝思暮想自己了?真是可愛。

李瓶兒看著花子虛白淨的面龐,端正的五官,下巴處濃密的鬍鬚,雖然精瘦但還算健壯的上身,便把被子放在床邊,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鬍鬚和胸肌,這面板緊緻,比花太監鬆鬆垮垮的面板強太多了。

“瓶兒。”花子虛接連打了兩個噴嚏,再次喃喃自語道。

李瓶兒嚇了一跳,生怕花子虛再發出聲音來,忙俯下身,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花子虛或許是感覺到了有人觸碰,忽的睜開了眼睛,只見一個少婦正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花子虛剛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嘴巴被這個少婦的芊芊細手給捂住了,便用眼睛盯著這個斜靠在自己身旁的少婦。

李瓶兒沒想到花子虛會醒來,忙想站起身來,卻被花子虛一把攬過腰,用力地擁抱在胸前,李瓶兒忙收回雙手,支撐在床上。

此時,花子虛與李瓶兒相距不過五公分的距離,李瓶兒能感受到花子虛的心臟在“噗通噗通”地跳動,花子虛也聞到了李瓶兒身上幽幽的香味,撩人心緒,情不自禁。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花子虛將頭抬起,用雙唇吻了下面前少婦的臉頰,見少婦沒有反抗的意思,便繼續親吻起來。

李瓶兒有種眩暈的感覺,如此禮貌溫柔的親吻,她還是第一次遇到,令人心裡舒服,毫無抗拒之心,反倒有些喜歡,便迎合著花子虛的吻,漸漸地由輕柔演進為熱烈。

花子虛有些燥熱,趁勢懷抱著少婦,翻轉身子,將她壓在了身下,享受著“春風十里揚州路,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