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掌櫃聽完蔣郎中的分析,心裡有了一些底,便安排好總店的生意,坐了轎子,前去單家大院。

兩柱香的工夫,丁掌櫃來到了單家大院,門房大爺見是丁掌櫃來了,便迎了進來。門房通稟了一聲,丁掌櫃便在前院會客室等待。

單鋒聽報說丁掌櫃過來了,便喊夏荷拿了那板白色的藥片,來見丁掌櫃。

丁掌櫃見單鋒進了會客廳,步履正常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心生疑惑,便開口問道:“少爺,你的腳疼已經好了麼?”

“基本上好了,不疼了。”單鋒回應道。

“那太好了,蔣郎中的藥看來挺對症,剛他還說,徹底好要一段時間,沒想到好轉的這麼快。”丁掌櫃很是高興地說道。

“切,才不是那蔣郎中的藥,我泡了兩天腳,都沒啥作用,依然疼痛難忍。”單鋒說起來仍心有餘悸。

“呃,那你這看上去不是好了嗎?”丁掌櫃有些疑惑地問道。

“是啊,本來疼痛難忍捱了兩天,不知道後續如何是好,第二天下午我姐夫帶著武大來給我送了藥,我吃了四天的藥,現在基本上好了。”單鋒回應道。

“哦,武大?你是說武大給你送的藥?哪個武大?”丁掌櫃聽單鋒說完這句話,越加的困惑。

“還有哪個武大?滿清河估計就那一個,三寸丁谷樹皮武大,武大郎啊!”單鋒說起來這句話,也覺得匪夷所思,之前沒聽說過武大會醫術和法術啊。

丁掌櫃張大了嘴巴,驚訝地半晌說不出來話。

“這還不是最令人驚訝的。”單鋒故意賣了個關子。

“還有啥更驚訝的嘛?”丁掌櫃好奇地問道。

“藥。”單鋒故作神秘地說道。

“藥?對了,是什麼藥,這麼有效?”丁掌櫃仍然十分好奇。

“喏,就是這個,一日只需要吃一片。”單鋒從懷裡拿出來那個裹著白色藥片的藥板。

丁掌櫃接過來藥板,還沒手掌大,上下翻轉著看,只見一粒一粒的小顆粒白色片片均勻分佈,被硬質的材料包裹著,丁掌櫃數了數,還有十五粒白色片片,另外有五個孔估計是已經吃過了的藥存放的地方。

“這是藥?”丁掌櫃看上去非常詫異。

“嗯,武大說是藥。”單鋒說道。

“這怎麼吃呢?”丁掌櫃把藥板放到嘴邊比劃著。

單鋒拿過來藥板,把平面翻過來,演示道:“喏,看著白色藥片對應的孔,從平面摳開,放進嘴裡,溫水送服。”

“就這麼一小粒片片,你吃了五粒就好了?”丁掌櫃有些不太相信。

“是的,我吃了四粒,武大開始吃了一粒,今天還沒吃,武大說每日晚飯後服用。”單鋒繼續說道。

丁掌櫃再次拿過藥板,看單鋒所指的平面,只見上面寫著“秋水仙鹼片,0.5mg20片裝,以及西雙版納版納藥業有限責任公司等字樣”,嘴裡不禁唸叨道:“西雙版納。西雙版納是在哪兒?單鋒,你知道嗎?”

“大理國,大理城向南八百多公里。”單鋒平靜地說。

“你咋知道?”丁掌櫃不禁吸了口涼氣,問道。

“那天來送藥,我姐夫也問了這個問題,武大當時說的。”單鋒回應道。

“不可思議啊。”丁掌櫃反覆翻轉看著這個藥板,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丁叔,這個咱們藥房可以研究照著做一下麼?”單鋒見丁掌櫃把玩著藥板愛不釋手,便問道。

“這個,還真不好做啊。少爺,我跑南闖北快五十年了,經營咱們這藥房生意也四十多年了,這種藥,我還是第一次見,之前聞所未聞。”丁掌櫃一臉的尷尬。

“就是沒有辦法了?”單鋒面帶不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