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趕到書房,只見丈夫徐大立正躺在搖椅上看書。

徐大立見單鳳芝回來了,忙站起身來,問道:“夫人回來了?”

“嗯,老徐,我剛回來。”單鳳芝說道。

“在家裡吃飯了麼?我也不知道你吃了沒?等著你吃飯呢。”徐大立回應道。

“沒,這會兒還不餓。”單鳳芝說著,走近丈夫徐大立跟前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眼睛。

“觀察眼珠正上方……”單鳳芝心裡默唸道。

“如果眼珠正上方出現一條黑線,通常就是中了降頭。”單鳳芝盯著徐大立的眼珠正上方仔細檢視。

“一條黑線!”

“沒有!”

單鳳芝心裡噗通噗通地跳著。

“如果眼珠正上方出現一條灰線,通常就是中了符咒……”單鳳芝繼續回憶著單鋒說的話。

“灰線?”

“沒有。”

“如果出現一條紅線,通常就是被小鬼纏……”

“紅線?”

“有?還是沒有?”

單鳳芝看到徐大立眼睛裡充盈著一些血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細辨認道。

“嗐,這不是一條紅線,應該不是。”

單鳳芝心裡說道。

徐大立見夫人單鳳芝盯著自己的眼睛看了半天,心裡有些發毛,不知道媳婦兒這是怎麼了,忙問道:

“夫人,您今天是怎麼了?不舒服了麼?”

“哦,沒,沒有,不,有些累。”

單鳳芝心裡怦怦跳的厲害,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咱們去吃午飯,吃完飯,睡個午覺,休息一下。”徐大立提議道。

“好的,老徐。”單鳳芝附和道。

兩個人攜手去了飯廳吃飯。

“米具有潔淨作用,只要端著米酒到姐夫身前,如果是受到法術控制的,那姐夫就會開始全身不舒服。如果強迫姐夫喝米酒,則會出現十分激烈的反抗。”

單鳳芝回想著弟弟單鋒說的話,便吩咐廚子,做些米酒端上來。

“米酒?”徐大立和廚子都詫異地問道。

“嗯嗯,就是大米酒。我聽我家丁掌櫃說,這喝米酒對身體好啊。”單鳳芝只好撒個慌。

“哦,怎麼個好法?”徐大立竟然來了興趣。

單鳳芝真是有苦說不出,不知道怎麼編下去是好。

“好的,我會做米酒。”廚子一句話,竟給單鳳芝解了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