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牛氣什麼?!

徐大立方才坐到客位上,面無表情,開口說道:“鋒弟,單德在哪兒?你知道麼?”

“單德,不知道啊,有些天沒有見到他了,出去玩了吧!”單鋒隨口說道。

“單德被抓了,關在大牢裡。”徐大立輕描淡寫地說道。

“什麼?姐夫,這不對哎!單德咱們自己家的人,怎麼能關大牢裡呢?”單鋒這會兒焦急起來。

“他殺了人,人證物證俱全,他自己也都招認了。”徐大立繼續平靜地說道。

“姐夫,呃,你這不能屈打成招啊!”單鋒開始胡攪蠻纏。

“單鋒,說話要負責,你在縣衙這麼多年,何時見過我冤枉哪個無辜的人了?”徐大立有些怒氣,說道。

徐大立為官多年,自詡一直秉公執法,還真沒有做過栽贓陷害之事。

單鋒不再說話,心裡面清楚的很,腦子飛快地旋轉著,在組織應付徐大立追問的言語詞彙。

“那是單德自己的事兒,懲罰他就好。”單鋒急於撇開關係。

“鋒弟,單德已經招供了,還有他僱兇的那些人,都指向了你是幕後主使。你脫不開關係的,這教唆殺人也是重罪。”徐大立冷冷地說道。

單鋒驚出一身冷汗,沒有說話,似是在想對策。

徐大立見單鋒不再開口,再看看他手足無措的表情,知道他心虛了,便說道:

“鋒弟,我有個計策,能妥善處理這個事情,你看怎樣?”

“姐夫,您說。”單鋒急切問道,像是落水之人抓了個救命稻草。

“武二打了你,這是武二的錯,你叫單德買兇殺武大,這是你的錯,互相追究起來,武二和單德都得充軍發配,而你也得承擔連帶責任,反倒武大,是個受害者,罪責和他無關。所以,我去說服武大,讓他不再追究你和單德的罪行,你也不要再追究武二和祝阿勝的罪行,大家扯平,互不相欠。”

徐大立一邊看著單鋒的表情,一邊說著計劃。

單鋒眼珠子一轉,說道:

“那豈不是便宜了武二和祝阿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