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尊重事實,還原真相。”梁躍青認真地說道,然後一邊開車,一邊敘述起來。

“我下午專門查詢了一下專車打車記錄,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三年前的7月15日,那是一個週五的晚上。我跟大哥招待天A縣醫院院長和幾個科室主任吃飯,當時我們一行八人,除了我要開車接送客人沒有喝酒外,大哥跟六個客人吃飯時已經喝了6瓶飛天,飯後院長提議去夜總會唱歌。於是我們就去了頂頂紅夜總會,到了以後訂了一個大包間,大哥又點了6瓶紅酒,還叫了六名陪酒女郎,陪著六個客人唱歌喝酒。當然,我跟大哥倆人沒有叫陪酒女郎。”

梁躍青敘述著,用餘光瞟了一眼內後視鏡,見楚秋秋表情沒有任何波瀾,於是舒了口氣,繼續說道。

“唱歌間隙,院長對大哥耳語了幾句,大哥就又出去大堂叫了一位拉小提琴的姑娘前來獻曲助興。那個姑娘就是上官菲兒。上官菲兒當時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禮服,個頭也很高,得有一米七多,長髮披肩,仙氣飄飄的樣子,一下子就把幾個客人給吸引住了。院長和幾個主任輪流點曲子讓上官菲兒演奏並挨個敬酒。一輪下來,上官菲兒喝了六杯紅酒,一瓶多的樣子,因為穿了一雙細高跟鞋,走路都有些搖晃。她當時應該是還沒有喝醉,因為小提琴曲子拉的完整美妙無懈可擊。不過,有幾個主任喝醉了,上官菲兒過去敬酒時,對她摟摟抱抱動手動腳的,嚇得上官菲兒直往後面躲。其實,這種情況,原來我們招待其他客戶時,也有類似發生,基本上陪酒女郎都要喝醉才行。”

梁躍青再次用餘光瞟了一眼內後視鏡,見楚秋秋露出鄙夷地表情。臉也禁不住紅了起來,仍繼續說道。

“大哥眼見上官菲兒有些醉了,趁著院長與陪酒女郎喝交杯酒的空,就站起身走到上官菲兒面前,告訴她可以回去了。上官菲兒見大哥來給她解圍,忙道謝,轉身就要離開。

還沒等上官菲兒走到門口,院長就又把她叫住了,並戲謔了大哥一番。大哥只好滿臉堆笑地替上官菲兒解釋說是她是個學生還得回校宿舍,晚了就回不去了。”

“上官菲兒是個學生,少然怎麼知道的?他們在這次見面之前都認識麼?”

楚秋秋正聽著,突然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