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單德坐在床邊幻想著自己得勢後如何收拾戲耍酸婆,酸婆被撥弄的欲要還要時,門被推開,一個姑娘走了進來。

單德一見來的這個姑娘是若杉,不僅大驚失色,支支吾吾地說道:

“你,你,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單二爺不想奴家麼?”

若杉故意呈現出嬌弱的表情,言語較今晨更加的溫柔。

單德的氣竟消了一些,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若杉啊,我也不是故意懷疑你針對你,只是我的錢袋不知掉到哪裡去了,我心裡也著急。”

若杉緊走幾步,來到床邊,挨著單德坐下,竟然比單德還高了半個頭,若杉一把攬過單德的頭放在自己懷中,說道:“別擔心,錢袋會找到的。”

單德趴在若杉前懷的柔軟處,一股沁香撲鼻而來,今天若杉沒有出汗,沐浴洗漱後才過來的,身上發出淡淡的香氣,較之昨晚發出的異味簡直是換了一個人。

單德不敢貪戀此時感受到的柔軟和沁香,一把推開若杉,站起身,後退了兩步,問道:“你多錢一晚?”

若杉一副幽怨又嬌羞的表情,看著單德,緩緩說道:

“平時都是兩貫一晚,喜歡我這樣的每天都有很多,還無一例外都是體弱瘦小的公子哥。今晚我推掉了所有的預約,沐浴更衣,只為等你,並給你申請了半價,一貫一晚。”

單德聽完呆了半晌,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說些什麼,心情很是複雜。

昨晚初次見面,第一眼都沒有看上,也沒有什麼溝通交流,今早又因為誤會差點打了起來。這到了晚上,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人一時轉不過彎來。

難道是他看中了自己的錢?可我沒有告訴她我有多少錢啊?再說了錢袋是否能找到,現在還不好說?

那就是看中我的人了?別,別,還是情願她看中的是我的錢好了。

單德一時想了很多,腦子因為思索過快,宕機了幾次,以至於若杉為他洗臉淨手,寬衣解帶,他都不知道。

若杉脫掉外衣,只穿了一件粉色的抹胸,那豐碩的凸出如蒙古包一樣的存在,呼之欲出,單德竟看得呆了,再往上看,今晚的若杉唇紅齒白,臉蛋在燈光的映襯下白裡透紅,撲閃著大眼睛,眉目傳情,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

咦,今晚真的如變了一個人一樣。

若杉吹滅燈光,將單德推倒。

春宵一刻總是那麼短暫。

今晚的若杉千嬌百媚,今夜的單德虎虎生威。

一晚上床板吱吱呀呀地響了好幾回。

第二天一早,若杉醒來趴在床邊,不由得感嘆,男人啊就是調皮,這牙籤竟也能膨脹為黃瓜啊!

過了一會兒,單德也醒來了,神采奕奕,一掃昨天的沮喪和悲傷,看上去增加了許多信心。

“單二爺,以後常來啊,奴家等你。”若杉竟有些不捨得出了房門。

“嗯好,我來了就找你。”單德發自內心說道,一夜的工夫,竟然和若杉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單德待若杉走後,起來洗漱了一下,吃了跑堂小夥子端來的飯菜,就坐在方桌邊,焦急地等待拿錢回來衝賬的訊息。左盼右盼,就是不見有人再推門進來。

就在單德昏昏欲睡時,門開了,昨晚送他回來的壯漢連同另一個壯漢一起走了進來,不由分說,架起單德就走。

“啥情況?這又咋了?”單德大聲喊叫著。

一個壯漢往其後腦勺一拍,單德的腦袋就耷拉了下來,不再說話。

單德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疼,朦朧中睜開眼睛,只見屋裡燈火昏暗,還是昨天的那個房間,自己仍然被捆綁在一個木架上,手腳都被麻繩捆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