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時,坐立難安的時候,李永走了過來。

站到夏正經面前行了一禮道:“夏縣子好,在下右相嫡次子,李永,見過夏縣子!”

夏正經看著坐立難安的劉秀不禁感到有些好笑,正準備說什麼,被來人打斷,抬頭打量了下眼前這位油頭粉面的青年。

右相嫡次子?

“哦,你也好,李公子找本縣子有什麼事啊?”

李永此時看了一旁此刻坐立難安的劉秀一眼,不由內心鄙視,“這小逼痔瘡挺嚴重的啊…”

接著微笑道:“夏縣子能來此畫舫,真是讓這蓬蓽生輝啊,年紀輕輕就能任詹事府少詹事,可謂前途不可限量…”

“那一首《贈夕月》,更是讓京城無數文人學子稱讚,此正逢詩會,不如請夏縣子上臺說幾句?”

說完,不等夏正經答話,李永就高聲道:“諸位靜一靜,聽我說幾句!”

“大家是否還記得前些日子嗎,流傳的雲想衣裳花想容的那首《贈夕月》?”

“這位便是夏縣子,剛剛夏縣子說了,他詩興大發,還要再作一首,好奪得魁首!”

草泥馬逼,這小子不安好心!

夏正經瞬間明白了過來,心中臥槽一聲,看著李永臉色一冷。

此人用心險惡,倘若我上去沒有作出上承之作,有著(贈夕月)在前面做對比,必將被人恥笑。

關鍵還不止於此,京中許多人都知道夏正經乃是教導二皇子的少詹事,卻說夏正經今日想奪得魁首,分明想離間自己與二皇子的關係。

“什麼?此人就是夏正經?我聽家父說過,此人就是一溜鬚拍馬之徒!”

“是呀,或許才學是有一點,但這做人很是讓人不恥啊…”

“上一首隻是運氣好而已,剛才我想他也只是在別人面前說些裝筆之語,今天我估計他都不敢去作詩”

……

聽著周圍人的語句,夏正經突然笑了,勾搭住李永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樣子,但嘴裡卻惡狠狠的低聲說道:“你這煞筆特麼是不是想讓我讓人,把你皮燕子縫起來?”

把我皮燕子縫起來?

李永聽到這樣的變態之話,頓時菊花一緊心中一驚,但還故作從容的掙脫掉肩膀上的手,看著夏正經微笑不語。

夏正經看了他一會隨後朝眾人笑道:“既然李公子盛情相邀,那我就來作一首!”

隨後在眾人的注視下施施然的走到最前方。

是你逼我裝逼的…

隨即拿起桌子上的毛筆,心中瞬間有了計較,從容在紙上寫道。

“獨坐幽篁裡,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

:()流氓縣令:我在古代作惡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