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宮、又是新的一天早朝。

夏正經還是老樣子,找了根柱子往後面一躲,眯著眼睛想著心思。

這早朝是真特麼的要命啊…

夏正經想著該怎麼弄出個理由,好讓乾帝特許他不要上早朝了。

每天朝中大臣都是那麼些陳詞濫調,剛開口,夏正經就知道那些大臣要放出什麼屁來。

尤其是那些御史,一天到晚閒的蛋疼,每天不是向乾帝告狀這個臣子,就是告狀那個臣子。

話說回來,人家衣冠不整,關你什麼事?

人家夜宿青樓,又不是嫖你老婆,你特麼煩什麼煩。

怎麼一天到晚就你們御史事多?

正當夏正經百無聊賴時,突然覺得有一道目光一直看向他這裡,好奇的微微的伸出頭去看了一眼。

我艹,老短那個死太監一直用一副“我是猛人”的目光看著我幹嘛?

難道是老短髮情了?

可惜已經被割掉了,真是可憐…

夏正經搖搖頭,止住了思緒,終於在苟無根目光的注視下熬到了下朝。

下了朝,夏正經剛想去詹事府上值,還沒走幾步,就聽到後面傳來了叫喊聲。

“夏縣子,等等…”

轉身一看,只見苟無根小跑著過來,夏正經看到來人,臉上瞬間有了笑容。

對苟無根說道:“苟哥,怎麼了,你找我有啥事啊?”

“咱家沒事找你,是陛下找你,你現在跟咱家一起去御書房吧!”

陛下找我?

難怪我今天醒來,右眼皮一直跳,俗話說左吉右兇,這特麼兇險啊,我不想去。

有了計較,於是連忙對苟無根說道:“那個…二皇子殿下還在詹事府等我呢…”。

苟無根眼皮一翻:“夏縣子走吧,二皇子殿下今天…去不了詹事府了…”

去不了詹事府?

難道乾帝給他放假了?

夏正經還在想著,苟無根不耐煩了,馬勒戈壁,老子叫你去你和我磨蹭啥…

苟無根臉黑了:“夏縣子,快點走了,今天陛下心情不好!”

看樣子是逃不掉了,夏正經只好點點頭,跟著苟無根前往御書房。

剛到御書房處,還沒進去,夏正經總覺得聽到若有若無的聲音,四處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剛準備繼續走時。

“老…夏,救…我…”

“救…我…”

不對,有人在喊救命,聲音好像在上面…

夏正經想到這,瞬間抬頭一看,緊接著一聲臥槽脫口而出。

只見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劉秀被五花大綁的吊在上面…嘴巴也被塞住了。

在那裡看著自己奮力掙扎著…

這…

夏正經也震驚了,這貨怎麼好好的被吊了起來,你特麼又做什麼缺德事了?

前面的苟無根回頭看了夏正經一眼,又看了看被吊了一晚上的劉秀,滿腦子都是“作孽”二個字。

留給了劉秀一個放心的眼神,夏正經跟著苟無根進去了御書房。

剛進御書房就感覺氣氛不太對,乾帝坐在御桌前,臉色無悲無喜,也不知在寫什麼。

夏正經看著這氣氛,也不敢先開口說話,於是…一站就是站了二個時辰。

雖然夏正經站的腿都快麻了,但一想到,劉秀還被吊在那裡,瞬間心情好多了。

至少站著被吊起來舒服啊…

終於,在夏正經快要堅持不住,想著自己開口打破這份沉默時。

乾帝放下手中的筆看向了夏正經:“夏卿,教秀兒下棋教的不錯啊!”

這話一出,夏正經頓時什麼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