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客棧。

乾帝坐在桌前,品嚐著在出縣衙時,夏正經以合作愉快為名送的一罈大乾酒。

乾帝一杯喝完,把玩著手上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苟伴,準備好銀票,明日去衙門和他簽訂契約!”

“古來聖賢皆寂寞……”

“呵呵,朕倒是越來越好奇這夏縣令了。”

苟無根道:“陛下,那還去橫江府那嗎?”

提到橫江府,乾帝沉默了一會。

“不去了,這次已經大有收穫”。

“你說,讓此地縣令給秀兒當老師怎麼樣?”

苟無根連忙搖頭!

“陛下,我觀此地縣令心性殘暴,竟然把人腿打斷讓去乞討…”

“讓他教二皇子殿下,恐怕把殿下帶壞啊!”

“還有他,為了賣酒,竟然說些不實之言,在陛下面前巧言令色…”

乾帝臉黑了,打斷了他,面帶嗔怒道:“夠了,他說了什麼不實之言?”

“至於,他打斷別人腿,也是無奈之舉!”

“不然,這種人,等著他去偷去搶嗎?”

“你回去後,好好查一下夏正經的資料,還有,為何橫江知府竟敢為了夏正經欺騙朕?”

苟無根欲哭無淚,此地真是克他,這二天,為何老是捱罵?

於是委屈道:“陛下聖明!”

“啍,少拍馬屁,只要少給我丟臉就好!”

………

次日一早,夏正經就在桃花的服侍下穿好衣服起來!

拿起桌上的牛奶與油條就開吃個了起來。

“大人,你慢一點吃,當心噎著!”

坐在身旁的桃花說著,又遞來一個大肉包子,美目看著夏正經。

“小桃啊,你現在做的包子是一天比一天大了,可你的包子,本大人怎麼沒見長呢…”

“我在一片古籍殘片中看到一個法子,說用手按摩,可以促進發育,一會本大人幫幫你可好”。

夏正經看小桃的臉紅的要滴血,正想再坐的靠近一點時。

突然房門被推了開來,只見張達雕快速走了起來!

還沒等張達雕說話,夏正經就把手上的肉包子狠狠的扔了過去。

“張達雕,你這個憨貨,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進門要敲門懂不懂?”

“以後你大人入洞房,你也這樣進來?”

張達雕先是把手中的大肉包子塞進嘴裡,都沒嚼幾下,就嚥了下去。

一臉委屈說道:“大人,昨天不是說,那京城的二位客商如果今天前來就接引他們到契約房,不得拖延麼?”

夏正經懶得跟這少了一根筋的憨貨一般見識。

“嗯,人來了?”

“在契約房等著呢…”

夏正經把杯中的牛奶喝完,晃晃悠悠的走出了臥室。

“達雕,東西準備好了嗎?隱蔽性做好,可不要被發現了!”

走在路上,夏正經朝張達雕問道。

“都準備好了,”

“都是訓練過的,為以防萬一,這次準備了五隻!”

夏正經聽到點了點頭吩咐道:““一會他們要發誓的時候就把東西放進去”。

張達雕雖然腦子缺根筋,但辦事還是靠譜的!

此刻乾帝在的契約房,是夏正經單獨設立出來,唯一重點打造的地方!

此房間位置偏僻,沒有各種雜音!

房間的右半部分,被一巨大的屏扇隔斷,看不見屏扇的另一邊是何處景象。

房間正對門口的一面牆,刻著一行詩“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