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二人隨地吐痰,我剛才親眼看到了!”

“他們二個是一夥的!”

站在苟無根身旁的男子又叫了一聲,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乾帝二人身上。

乾帝雙手背於身後,身材挺拔,在幾百雙眼神的注視下,臉上依然一片從容。

但倘若仔細的看去,臉龐上不時抖動的肌肉,卻證明此人心底不是那麼平靜。

“朕…我沒吐…,是他吐的…”

乾帝手指著苟無根向人群說了一句!

“你們一夥的,肯定是一丘之貉!”

“張達雕大人,把此二人的皮燕子縫起來”

更有百姓看熱鬧不嫌事大,一臉興奮的說道。

聽到乾帝被周圍的百姓反駁,苟無根此刻都要哭了,雖然他站在乾帝身後,看不到乾帝的眼睛。

但他依然能感受到,乾帝瞟來了要弄死自己的目光。

“是我吐的,我家老爺沒吐…”

苟無根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哭喪著臉…

今天陛下的老臉,是被我丟完了…

公堂內的夏正經此刻也注意到格擋外的乾帝二人,眼神一亮,馬上向前走去。

“二位看的面生,想必是外地來的吧?”

人群見夏正經過來,馬上不吵了,恢復了安靜,所有人都看著乾帝二人。

乾帝見夏正經過來,拱拱手。

“見過夏縣令,鄙人文武,京城做酒水生意的,這位是我的賬房,郭短”。

夏正經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二人,總覺得這位身旁的賬房苟短,看自己的目光有點奇怪。

難道以前這位賬房被我敲翻過?

“哦,原來是京城來的客商,幸會幸會,你們來我們太平縣,可發現有什麼中意之物了?”

乾帝笑道:“有,很多東西都讓我大開眼界,比如那葡萄酒,簡直聞所未聞,此物若能賣到京城,必然賣出高價”。

“夏縣令覺得呢?”

夏正經擺擺手:“要說酒之一道,葡萄酒也只是用來消遣調情所用,富家商賈或許會喜歡”!

“但京城讀書人眾多,在他們看來,這種酒不倫不類,恐怕難登大雅之堂!”

苟無根知道,從現在開始,自己要好好在乾帝面前表現了。

“夏縣令,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有比葡萄酒更好的酒?”

夏正經看了一眼苟無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朝乾帝笑道:“文先生,此地交談實在不便,如有興趣,我們到縣衙客廳一說如何?”

苟無根笑容尷尬,狗日的,不給我機會!

“也好,那鄙人就打擾了!”

……

縣衙後院客廳!

夏正經與乾帝對而坐,苟無根站於乾帝身後。

二人都在打量的對方,誰也沒說話,直到桃花送來了一罈酒放於桌上,夏正經才開口!

“文先生,在京城生意如何啊?”

正在低頭打量桌上,那壇酒的乾帝抬頭笑道:“夏縣令,不要拐彎抹角了,你什麼生意我都能吃的下!”

“哦?”

夏正經故意露出不信任的表情!

“呵呵,夏縣令,鄙人朝中有人!”

乾帝看到夏正經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也笑著點了點頭。

夏正經隨後哈哈一笑,道:“文先生既然快人快語,我也就不磨嘰了,文先生來品嚐我這大乾酒如何!”

“小桃,拿二隻酒杯來”

“大乾酒?”

這縣令口氣倒不小,竟敢自稱大乾酒,真以為你的酒是絕世美酒了?

但當夏正經就拔開酒罈的一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