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離開。

小寡婦扶著老宋回店鋪。

老宋沒有回床上。

“我今天睡後院。”

老宋道。

小寡婦俏臉通紅,知道母親什麼意思。

“母親”

小寡婦嬌嗔道。

老宋沒有搭理她笑了笑離開。

小寡婦看著熟睡的程處默一臉糾結。

走到床邊坐下,糾結好久也沒敢躺下。

一夜無話。

小寡婦在板凳上坐一個晚上。

其實他們二人在一個房間待一個晚上就算是一家人。

沒有捉姦在床這一說。

二人屬於事實婚姻。

古代是這樣。

程處默睜開眼睛,這一覺睡的真舒服,他已經忘記多久沒睡過床。

坐起身,小寡婦瞬間慌亂。

程處默看見小寡婦,心中好笑。

至於嗎。

程處默是過來人,對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

小寡婦可是第一次,羞的不敢抬頭。

程處默起身走向小寡婦,掏出一把紙幣塞進小寡婦手裡。

小寡婦哭了。

這錢算怎麼回事?

白嫖嗎?

“我不要,你走吧。”

小寡婦冷著小臉道,把她當什麼人?

程處默無語。

“我不想管錢,以後你管。”

程處默道。

小寡婦呆呆的看著程處默,小臉滾燙,她以為是分手費呢。

“我餓了。”

程處默道

小寡婦去做飯,很快做好。

飯桌上小寡婦把縣令說的事情告訴程處默。

程處默吃下最後一口,起身。

“高句驪算個屁,你們不要擔心。”

程處默道。

小寡婦點頭,收拾桌子。

程處默出門,小寡婦坐下把懷裡的紙幣拿出來數。

“哇哦,好多呀。”

小寡婦驚呼道。

老宋笑眯眯的看著,狼行千里吃肉,狗走千里吃屎。

有本事到哪裡都不會捱餓。

“我要離開幾天。”

程處默在門外道。

小寡婦應是,可不能栓著男人,有本事就去闖。

出路都是闖出來的。

程處默離開小城來到鴨綠江。

一隻東北虎趴在河邊睡覺。

旁邊有一隻黑色的熊瞎子,正在幫東北虎抓跳蚤。

東北虎煩不勝煩,大腦袋扭到一邊。

正好看見走來的程處默。

“吼。”

東北虎起身一聲虎嘯。

熊瞎子被嚇的爪子一抖。

氣的一爪子拍在虎頭上。

好像在埋怨它鬼叫什麼。

虎嘯戛然而止。

老虎怒瞪熊瞎子。

熊瞎子沒有搭理它,它也看見程處默。

站起身,等著程處默走過來。

程處默走到兩獸身前,摸了摸他們的大腦袋。

“今天抓什麼?”

程處默道。

這兩隻野獸是程處默抓到。

毒打一個月這兩隻野獸服了,從那以後它們成了程處默的小弟。

跟著程處默打獵。

熊瞎子用爪子指著一個方向。

程處默帶著他們向那個方向走。

累了就騎著老虎。

老虎短時間騎可以,長時間不行。

老虎的弱點就是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