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李世民命好,這是大唐的氣運。

如果程處默拼命殺進皇城,即使李世民勝也是慘勝。

那時候東面的高句驪一定趁機奪取北方。

大唐會失去對長白山的控制,這些年的戰果付之東流。

西突厥一旦出兵夏州,有可能再次越過黃河。

被李世民忽悠一次,不會再有第二次。

“你可還想娶麗質?”

李世民道。

程處默回頭淡淡的看了李世民一眼。

“開炮、”

程處默隨意道。

“轟隆。”

這一炮打在城牆牆面。

“這是警告,別以為天下人都像你一樣離不開女人,岳母也收你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呵呵。”

程處默語氣盡是嘲諷。

李世民沒說話,轉身回城。

一場決定大唐氣運之戰停止,打得荒唐,停的突然。

所有人記住一句話,聽詔不聽宣,這就是程處默的反抗。

所有人心裡明白一件事,痴傻的程處默比清醒的時候還要可怕,他不怕皇權,手有改變規則的武器。

從今日起沒人敢與程處默徹底撕破臉,李世民也不行。

程處默離開。

留下滿地碎屍。

對錯沒人敢去評論,弱者不配評論強者,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羊因為吃素,所以它待宰。

“今天是何年何月?”

程處默看向正在奮筆疾書的夏竹道。

“貞觀九年。”

夏竹道。

程處默轉頭看向長孫皇后。

“你可願意跟我走。”

程處默道。

他想救她。

長孫皇后搖搖頭,在宮女的攙扶下回宮。

程處默帶著隊伍出城。

“家主為什麼問年月呢?”

夏竹道。

“因為今天長孫皇后會死。”

程處默酷酷的道。

“駕。”

隊伍加速前進。

程處默率先回到扶風郡。

第一件事就是扶風郡軍權。

來到軍營。

士兵們見到程處默非常激動。

一個個站得比直。

程處默行軍禮。

士兵們集體回應,動作有力,響起整齊的聲音。

程處默放下手臂。

“柴紹在哪?”

程處默道。

士兵們指著一個房間,程處默走過去。

“出來見我。”

程處默道。

半響沒有回應。

程處默輕輕的推開門。

柴紹瘦的皮包骨蜷縮在角落,雙眼凹陷。

半個月時間柴紹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你離開扶風郡吧。”

程處默道。

這是對一代名將的尊重。

柴紹魂不守舍的起身。

步履蹣跚的出門,與程處默擦肩時柴紹倒下。

程處默沒有去扶,遠離柴紹一步。

士兵們進來檢查,試了試柴紹的鼻息。

“死了。”

士兵道。

“送去長安。”

程處默道。

士兵們抬著柴紹出門。

程處默沒有動。

柴紹只是得花柳病,不可能這麼快死,花柳病也不致命。

他不是自然死亡,這瞞不過程處默。

“出來吧,剛剛柴紹面色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