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程處默帶著特種兵進入水中。

嘴叼著刀背。

三百人分散向對岸游去。

親信與大鬍子正在喝酒。

“將軍你喝啊,養魚呢?”

親通道。

大鬍子大怒。

第一次有人在酒桌上說這樣的話。

鬍子一抖,老臉一黑。

“誰特麼不喝誰是海王八。”

大鬍子道。

說著抱起酒罈子開始灌酒。

喝一陣以後看向親信。

“你特麼為什麼不喝?你想當海王八嗎?”

大鬍子大聲道。

親信抱起酒罈子起身。

幹。

誰不喝誰是海王八。

親信抱著酒罈子一直喝,等放下酒罈子的時候親信的臉色紫紅。

一是缺氧,二是苦辣。

“呵呵。”

看向大鬍子傻笑幾聲,直挺挺的倒下。

“我呸。”

大鬍子一臉不屑,就這兩下子還吹牛逼呢。

帳篷外傳來喊殺聲。

大鬍子一驚。

大腦瞬間清醒。

拿起身邊的大刀往外衝。

剛剛衝到帳篷門口。

一隻大腳踹在他的胸口,大鬍子被踹的後倒。

手中大刀掉落。

驚恐的看著門口。

程處默走進帳篷。

“你是誰?”

大鬍子怒聲道。

程處默沒有搭理大鬍子,看向醉倒在一邊的親信。

搖搖頭。

看向大鬍子。

“你想死想活?”

程處默看向大鬍子道。

大鬍子一把抓起掉落的長刀,丟向程處默。

“我活你奶奶個腿。”

大鬍子道。

程處默輕鬆躲開。

幾步走到大鬍子身前,對著大鬍子劈頭蓋臉的踹。

大鬍子雙手抱頭,滿地打滾躲閃。

特種兵衝進來,見主上毒打大鬍子,衝上去接替程處默繼續毒打大鬍子。

特種兵停手以後,大鬍子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

鬍子也被特種兵拔光。

沒有鬍子大鬍子順眼很多。

“帶走。”

程處默道。

看向在一邊呼呼睡的親信。

“那個山炮也帶走。”

程處默道。

說完,程處默率先離開帳篷。

夜戰結束。

所有炮彈被程處默炸燬,殺了五百多人。

程處默再次回到河對岸。

清晨。

親信被特種兵隊長一個大嘴巴子打醒。

“還特麼睡那?起來。”

特種兵隊長怒氣衝衝的道。

昨天是他把這個山炮揹回來的。

親信愣愣的看著特種兵隊長。

不是在喝酒嗎?

怎麼就來到這裡呢?

看了看左右。

看到被拔光鬍子的大鬍子。

“這貨是誰?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親通道。

他有太多的疑問。

特種兵隊長甩手就是一個大嘴巴乎在親信的臉上。

“你特麼還好意思說,昨天讓你幹啥去了?人家沒多你特麼先多了,你老實說你靠譜嗎?”

特種兵隊長道。

他第一次見到這麼笨的人,也不能說是笨,只能說是運氣不好。

剛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