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放亮,程處默走下馬車。

一名特種兵坐在馬車上,他是昨天受傷的那名,其他特種兵穿著大褲衩子在水中等蠍子出來。

程處默來到昨天取毒的地方。

滿地的蠍子碎片。

程處默嘴角一抽,這些蠍子死的太慘了。

拿起地上的小杯子,又找到注射器開始給戰馬注射蠍子毒。

受傷的那名特種兵眼巴巴的看著。

一臉肉疼。

那可是戰馬呀,那可是他們的命根子啊。

主上就這麼禍害呀,還給打針,打死怎麼辦?

程處默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注射的時候非常小心一點也不敢多。

半杯毒液注射進十匹戰馬的身體。

剩下的就是等。

戰馬現在會有些不良反應,比如口語吐白沫,等它們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就成功了。

“主上你給我扎針吧,這戰馬不能禍害呀,這是咱們的命根子啊。”

受傷的那名特種兵喊道。

殺人無數他沒哭,一身舊傷他都沒哼哼一下,看著程處默禍害戰馬他哭了。

程處默沒有搭理他。

特種兵一蹦一蹦的去找隊長告狀。

“隊長不好了,主上把咱們的戰馬弄的口吐白沫。”

特種兵在岸邊大喊。

隊長差點沒氣死。

有一隻蠍子眼看著就要衝過來咬他,被岸上那個山炮一嗓子嚇跑。

轉過頭怒視那名特種兵。

“你嚎啥?”

特種兵隊長怒氣衝衝的上岸。

如果不是這名特種兵瘸早就打他了。

受傷的特種兵用袖子擦一把眼淚。

指著程處默。

“隊長你快去看看吧,主上把咱們的戰馬弄吐白沫了。”

受傷的特種兵道。

特種兵隊長一驚,看向程處默。

程處默正蹲在戰馬身邊檢查戰馬,確定戰馬都沒死以後程處默鬆一口氣。

“你們放心哈,這幾天給你們吃點好的。”

程處默摸了摸馬頭道。

特種兵隊長血壓直達二百。

臥槽了啊。

主上這是幹啥呢。

急匆匆的衝到程處默身邊。

看著口吐白沫的戰馬特種兵隊長哭了。

“主上有事你衝我來,欺負我的戰馬算什麼本事。”

特種兵隊長用袖子抹一把眼淚道。

程處默扭頭看向特種兵隊長。

“你給我憋回去,沒見我正在配藥。”

程處默道。

他這是故作鎮定,程處默心裡清楚戰馬在特種兵心中的位置。

也就是程處默,換成別人這麼欺負他們的戰馬,早就被弄死了。

“咳咳咳,戰馬不會死的,這幾天給他們吃點好的。”

程處默道。

起身揹著手離開。

走遠以後撒腿就跑。

他怕特種兵們受不了刺激打他。

程處默走後,特種兵們圍著吐白沫的戰馬哭。

這也太慘了。

“主上在試藥,以後不能讓主上用戰馬,咱們也能行。”

特種兵隊長道。

其他人重重的點頭。

然後回去繼續抓蠍子。

一天時間抓出來上百蠍子。

特種兵們把怨氣都發洩在蠍子上。

一隻只蠍子死的非常慘。

死了還不算,特種兵們把他們燒熟以後吃掉。

第二天。

程處默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