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人,一路上來到皇城門口那人才是說道“吳公子,明日還請早來!”

“敢問閣下是?”吳明澤還是不敢確定對方的身份,故此不得不有此一問。那人聽了很是灑脫的笑了笑,對他回答道“某張鐵軍,如今為隨侍營指揮使,也是你頂頭上司!”

回家的路上,吳明澤不停的撫摸著懷中那塊東宮令牌。然後腦海中不住的回憶起那日與祖父祖母前往西宮探望的時候,姑姑所說的話“吳家,一切繫於東宮。這,是我最後能夠為你們做的了。”

此時,他正將吳家的未來放在懷中!

張鐵軍是很少幾個能夠在白天被傳入東宮內府的人,當他回到東宮的時候正好趕上錢忠明告辭出來。

“張大哥!”錢忠明看來對他很是熟絡,開口便是極為尊敬!

“小伯爺這是回去啊。”張鐵軍對於錢忠明的熟絡和客氣也完全習以為常,所以也是熱情的回應。

“是的,殿下給了新差事,我這便是要回去安排了!”

“好,再會!”

張鐵軍來到朱厚照面前,見禮之後說道“殿下,已經全部交代了!”

“那他是個什麼反應?”

“先是詫異然後又好像是是順應了安排,沒有不滿,也沒有過多詢問!”

“嗯,到時候好好調教一番!過些日子隨侍營也全部遷到西苑中吧,你的任務就是按照我給你的方法好好訓練他們!”

“殿下…”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那些勳貴也不會派遣自家真正子弟來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什麼,放開手腳去做一切有我在。三個月後,起碼要達到我的標準!”

“是,殿下,卑職明白!”

“鐵軍哥,孤的風暴要來了。所以你要為孤打造出一根定海神針來,這一切就拜託你了!”

張鐵軍,朱厚照的乳母張氏的兒子。

壽寧候府書房之中,張家目前最為尊貴的人,壽寧候張鶴齡此刻正一臉苦惱的看著張松帶回來的奏疏殘本。

許久,終於是按耐不住心中怒氣。一巴掌拍在書桌上,怒吼道“這些文官是要逼死我啊!”

這些奏疏還是讓張鶴齡心中有了懼意,倒不是懼怕奏疏本身,而是懼怕乾清宮的那位。這次那位會將這些奏疏轉給東宮,其背後的意思不言而喻。東宮可能年歲小不知道變通,但是他張鶴齡怎麼能夠看不清呢?

一遍遍翻著這些奏疏,心中急切希望有個對策的張鶴齡突然看見一封奇怪的奏疏。並不是彈劾他的,而是順天府請求撥款,處置流民難民的奏疏。

結合太子殿下的話,張鶴齡突然大笑起來。然後對著張松喊道“速去伯府,讓你二叔還有張竹都過來府上,就說老太太叫的他們!”

與此同時,在不同地方的另外兩家,周家還有王家,都是不約而同響起這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