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動手,你也給我揍他們,注意,不要深入就行。另外河邊也要放人守著,最後趕快派人存水,打井。”

襖兒都司部大部在哪裡,高霆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是襖兒都司根本就不是朋友,所以他目前最需關注的還是對襖兒都司的防備。

太僕寺的人來的很快,察罕城馬市是儲罐上任太僕寺正卿以來首個大專案,所以他尤為重視。派出的人員陣容也相當豪華。太僕寺少卿帶隊運送著各種物資,陝西行太僕寺一應大小官員陪同而來。

另外,陝西布政司、延綏巡撫衙門以及延綏鎮都是派出人員進駐。這讓原本荒涼沉寂的察罕城舊地一下子就是熱鬧起來,可以說誰都不敢掉以輕心。

朝廷的意思很明確,這處察罕城馬市不僅僅只是一個簡單市場,更加區別於以往的馬市。

畢竟,一個馬市而已,何需一位伯爵鎮守?

所以說高霆與這個八千親軍就是一個訊號,很強的訊號。

察罕城幾乎每個時辰都有大變化,每一處帳篷簡易房的搭建完成,每一個拒馬與柵欄的設定都像一記重錘擂在阿爾禿廝的心裡,就遠遠躲在一處隱秘的土丘旁的他此刻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遠處明人都一切動作。可距離的原因他只能看個幾近模糊的影像,給他準確資訊只有身邊的探子。

“明人的這番表現是對我的重視?”阿爾禿廝也不是傻子,心裡對於明人使者的話語不屑一顧。你他媽在那裡又修軍營又造欄杆,還說是因為處於對於我的重視以及對馬市安全的考慮!

這話,你們自己信嗎?

可現在的阿爾禿廝也沒有辦法,因為他和巴圖孟克已經撕破臉了,亦不剌那個不知變通的笨蛋也是被明人逼走。現在就剩下他的襖兒都司部被明人寧夏、延綏、大同三鎮錮在這河套之中。

往北是大沙地與察哈爾,往東是延綏、西北是寧夏,東北是大同,南邊更是明人重兵把守的陝西內地。

一時間,他似乎成了這次亦不剌挑釁明廷的受害者!

“派人前去接觸吧!把我的要求和明人說清楚,他們直接答應最好,談判也行,但是如果條件超出我的要求,那我一定魚死網破!另外,卜兒孩那邊有沒有回信?”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