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丘八和他一起去了。”

中年人顯然是李廣的管家,在李廣面前很是卑微,就像李廣在宮裡一個模樣。聽了管家的話,李廣將自己散亂的頭髮隨意的紮了一下,然後慢悠悠的將中衣釦好。說道:

“既然這樣便行了,又何苦來與老爺我面前贅述一遍,顯的你幹了事嗎?”李廣聲音很難聽,尤其在這種帶著粗喘的情況下,以他情況看此刻的他是不高興的,就像被尿憋著不能方便一樣。

“老爺恕罪,實在不是老奴有意如此。而是事出蹊蹺,老奴覺得不對才是向老爺請個辦法。”

“說說看!”

“從他們出發到現在已經快一個時辰了,卻一點回應沒有。老奴剛剛聽說朝陽門大街上那邊鬧了人命案子還是壽寧侯家的,估摸著現在順天府還有兵馬司的人都過去了。”

“具體情況呢?你是說案子可能和風兒有關?”李廣突然認真起來,這李儒風可是他的香火延續,自從從本家過繼而來以後,他可是疼愛有加啊。

“具體老奴不知,只是派出人去問了。回來都說不清楚,只說有命案而且是國舅家的人和一個大官家的人有衝突,失手死了一個。現在順天府已經封鎖了賭坊,任何人不能進出逗留。任何訊息也打探不得,老奴害怕是大少爺,所以派人去順天府問卻被直接擋了回來!”

“什麼?好你個張憲啊!”李廣一把扔掉手中帕子,然後騰的一下站起來,對管家說道“更衣,再去打探風兒訊息,就是硬闖也闖進那賭坊看看。”

李廣很快就是察覺到事情的不妙,他派去打探的人再次無功而返讓他知道這事的不簡單,最終在他派去皇宮的人杳無音訊的時候,李廣心情一下子墜到谷底。

朝陽門大街這邊,離著賭坊不遠的一處酒樓,掛著“麥平樓”的招牌。規模很大,是朝陽門大街上頗有名氣大一處酒樓。很多周邊的達官顯貴日常也都願意來這兒吃吃喝喝,時不時運氣好的還能喝上一壺價值不菲的宮廷御酒!

品嚐品嚐,傳說是從宮內流傳出來的烤肉以及各項甜點。雖然與榮記的味道差點意思,但是比之榮記這裡的價格算是比較親民了。

酒樓的三樓的最靠裡面,一面臨近街道的小房間裡。齊泰還有遊銘兩人還有另外五個少年圍坐一起,所有人都是一臉心悸,惶恐非常的表情。

“媽的,李儒風這太監種還挺狠,一棍子就把張蘭那個老二給敲死,這把太子殿下的表弟給打死,太子殿下能放過它?”齊泰左手邊,少年一身上等絲綢做就的袍子,一頂大帽在屋子也不願意脫下。他的打扮與到哪裡都是一件清雅直身,卻頂著一頂六合帽的齊泰一樣特立獨行。

“張侖,你他孃的點誰呢?老子告訴你,別說你爺爺是英國公,就是英國王你小子也被和我犯渾。含沙射影,這四個字你可會寫?告訴你,老子就是太子表弟,怎麼了?他張蘭敢跟老子比,他也配?看到沒有,老子這頂帽子就是皇后舅母親手做的,這衣服可是東宮典服局給太子表哥做的,太子殿下親自送給我的。他張蘭能跟老子比?”

“我告訴你們幾個,他即便是死了,錢也得還。他還欠著小爺我七萬兩銀子。怎麼你們以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姥姥!”齊泰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腳就踏在桌子上然後喊道“張侖,你是十萬兩,少一個子兒你看小爺不到皇帝舅舅面前告你一本,到時候你還想襲爵?就你剛剛那句話,太子表哥知道了你也別想好過。我是不怕,我無爵可承,也無法入官,一輩子也就混吃等死,你可不一樣了。”

這光腳不怕穿鞋的,對於變的這麼光棍的齊泰,即便是張侖也是無奈。本來他家裡就是因為爵位承襲一團亂麻,他爹死了,現任英國公有意他來承襲爵位。但是對宮中明裡暗裡的請示請求了好幾回,依舊是沒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