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彤放下手中的食物,抹了抹嘴,認真地回答:“將軍,我覺得怪怪的,一路上都沒有什麼人。厄.....”

蘇慕點了點頭,示意他說下去。“將軍,我有預感,要出事,咱們得一千人是不是少點?”王彤說完後,蘇慕點點頭。

“人多了吃飯的也多了,會吃怕了涿郡的。人少了遇到大事又應變不來,這些天的斥候回報,確實是反常,安靜的反常,不過我還沒有頭緒,你今天先休息,明天帶著人馬進城,護送著民夫把糧食送到薊縣,冀州的軍糧已經都到了涿郡,這個事太危險了。”蘇慕說完,王彤“喏”了一聲就去了。

王彤走後,張謙伸手像是烤火,又像是琢磨著什麼,因為這些天的斥候資訊他也是知道的。“將軍,我猜到糧食會是問題點,這個點什麼時候爆發不知道因為什麼爆發我也想不到,咱們這麼多人,土匪是不敢搶的,外族的也進不了關,何況這幽州腹地了,至於別的人,還有誰能有能力來搶這北地戍邊部隊的軍糧那?”張謙分析著說道。

蘇慕靜靜地聽著張謙的分析,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思。他知道張謙的話有道理,糧食一直是軍隊的生命線,也是最容易出問題的環節。

“先生,你說得不錯,糧食是關鍵。不過,我們不僅得防著外敵,還得小心內部的穩定。”蘇慕沉聲說道,“涿郡雖然是我們的地盤,但最近的情況確實有些不對勁。我擔心這背後有什麼陰謀。”

張謙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知道蘇慕一向直覺敏銳,能感覺到事情的不尋常,必有其道理。

“將軍,那您覺得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張謙問道。

蘇慕站起身,走到火堆旁,加了幾塊木柴,火光又旺盛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周圍的寒冷都吸入胸腔。

“既然糧食是問題,那就把問題調走,無論來什麼事,我們把糧食調回薊縣,薊縣是幽州首府,而且薊縣距離徐無近一些,真有變動,我們調兵也方便。”

蘇慕說完後張謙眉頭緊鎖,顯得有些擔憂:“將軍,若真如您所料,那這糧食一旦調動,恐怕會引著麻煩去薊縣,那樣郡守大人那裡不好交代啊!”

“事情到了自己的面前才會知道重視的!”蘇慕說完,張謙不再多說什麼了。蘇慕對於救火的事情心態已經轉變了很多,原來是覺得領導重用自己,現在發現自己有名無實,剛剛如果不是張謙而是潘武的話,蘇慕估計會脫口而出:“交代?老子刀頭舔血的給誰交代?”

蘇慕的話雖然帶著幾分玩笑,但張謙知道,這背後反映的是他對現狀的不滿和憂慮。在邊疆守關,面對的不僅是外敵的壓力,還有來自內部的權謀與勾心鬥角。

“將軍,我明白了。”張謙沉默了片刻,然後認真地說,“那我們就先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確保涿郡的安全。至於糧食調動的事,我會親自監督,確保一切順利進行。”

蘇慕看著張謙,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他知道自己可以信賴這位先生,他的穩重和智慧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好,那我就放心了。”蘇慕點了點頭,“你先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張謙應了一聲,便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夜已經深了,營地裡的火光逐漸熄滅,只有守夜計程車兵還在警惕地巡視著。“我該何去何從那?”蘇慕問著自己也問著蒼天。

在幽州郡守的官邸裡,田澤召集了他的手下官員們,包括功曹、五官掾和主簿等,他們各自負責著官邸的日常事務、檔案處理和財務管理等工作。

等到大家都坐下來後,田澤開始說:“今年夏天,冀州那邊連續二十天沒下雨,糧食收成很不好。雖然這事跟我們沒有直接關係,但我們現在邊境的軍隊都依賴冀州的糧食供應。大家看看這份報告吧,情況可能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