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發生了什麼,但一定很重要。所以也就趁機要價。

“當然可以!”

白時中大方的說道。

“如此,那便散了吧,請總管讓我前去安撫眾人。”

魏定國觀察白時中臉上神情不似作偽,所以也就答應了下來。

“快去,快去!”

魏定國安撫眾人暫且不提。

白時中和酆美、畢勝到了新的營帳內議事。

“訊息可準確?”

“確認無疑。我手下斥候親眼所見。”

“不妙!這濰坊城下待不得了!”

白時中驚慌失措道。

原來,斥候帶來訊息,慕容知府前往淄博徵調糧草,結果剛進城第一天,就被梁山兵馬圍城,一個胖大的和尚率軍,用了不到兩個時辰就攻破了城池,連慕容彥達都陷在了城裡。

“淄博一丟,我軍不但沒了糧草補給。連後路都有可能會被截斷,從而陷入前後夾攻的危險境地。總管大人,該下決斷了!”

飛龍大將酆美,既不是龍,也不能飛,一旦被前後圍攻,他也怕被梁山抓住。

“或許我們可以再等幾日,那牛邦喜率領水軍直取登州,現在說不定已經攻破登州城了呢?”

白時中心有不甘的說道。他還想出將入相呢,這要敗退而歸,豈不被人嘲笑!

“總管大人,且不可抱有僥倖啊。那牛邦喜即便取勝,也未必會立刻來支援我等。而我們則時刻面臨後路被斷的危機。可能的勝利,與面前的危機,以總管大人的智慧,應該不難取捨啊!”

酆美再次勸道。

“唉,都怪那慕容彥達,為何如此不謹慎,讓淄博被梁山奪了去!我若回京,必定在官家面前告他一狀!”

白時中嘆道。事不可為,還是保命要緊。

“末將符議!”

酆美鬆了一口氣,急忙附和。

“如果要退,萬萬不可讓城中晁蓋得知,若是被他尾隨追擊,我等怕是難以順利脫身。”

飛虎大將畢勝,一直擔任御前大將,既沒出過徵,又沒取過勝,這次攻擊登州,原本以為就是走個過場,誰知道如此兇險。見大家達成了退兵的一致意見,又想到了如何退兵的問題。

歷史上因為退兵不謹慎而造成大潰敗的事件,不勝列舉啊。

“或許......”

酆美撩起營帳的帳篷,指著外面安撫凌州團練營的魏定國,說道:“這個粗人,或許可以一用。”

白時中撫須微笑,點了點頭。

於是,魏定國又被叫了進來,白時中對他安撫一番,之後說道:“你的話不無道理,只讓凌州兵馬攻城,確實不妥。所以我計劃明日開始,三面攻城!凌州營攻南門,飛龍營攻北門,飛虎營攻西門。此乃圍三闕一之法!現在,凌州營便移師南城門安營紮寨。飛虎營移師西城門外安營紮寨。飛龍營仍留在此處。我們明日三更造飯,五更攻城,如何?”

“得令!我立刻前往!”

飛虎大將畢勝貌似忠心的說道。

“得令!我也領兵前去。”

魏定國見狀也不好拒絕。而且雙方鬧了矛盾,再聚在一起反而不爽,不如另立營寨。

“去吧!”

白時中揮了揮手,讓魏定國離開。

待魏定國離開,白時中三人對視而笑,道:“無知之輩,中我計也!”

“總管大人,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酆美、畢勝問道。

“你們可曾聽聞:懸羊擊鼓,餓馬嘶草的典故?”

白時中琢磨著計策說道。

“不曾!”

給上級當捧哏,就得裝作無知,就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