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鄆城宋江作”。

張叔夜道:“我在海州擔任知府時,也多曾聞這個名字。不過是個縣衙小吏。竟然自比黃巢,也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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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議論紛紛時,晁蓋一行押著鄧元覺、石寶、杜微、龐萬春、龐秋霞等幾人繼續趕路。既然出了江州,也不怕有人追究,晁蓋就把牢車開啟,將宋江放了出來。還給了他一匹馬騎。

“多謝哥哥搭救!”

宋江再次跪謝。

以前就聽說天王哥哥斂財有術,去濟州城轉一圈,弄回來幾十萬貫財富;去沂州轉一圈,又弄回來幾十萬貫財富。梁山眾人不用下山劫掠百姓,仍然生活的很富裕。

以前不信,現在可是真信了。不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幫自己把仇報了。還從江州弄回來幾十箱子財富。

不服都不行啊!

“自家兄弟,何必見外,哈哈哈。”

宋江騎術不行,晁蓋就給了他一匹溫順的小母馬。

李助在旁邊看著,有些莫名其妙,悄悄扯了扯晁蓋的衣袖,避開宋江,說道:“大人,如此將朝廷欽犯放開,會不會不太好。這宋江可能與您有舊,但就怕咱們隊伍中有太師的眼線,回到京城告您的叼狀啊。”

“嗯。有理。但我不接受。放心好了,我自有計較。”

晁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好,好,大人心中有數便好。”

李助暗想,蔡羊大人如此精明,自然有他的謀劃,我不及也。

繼續北上一日。

七月十七日,抵達天柱山所在的舒州。

“蔡羊大人之名,下官這些時日,可是如雷貫耳啊!”

舒州府尹連忙出城迎接。

“哈哈,略有薄名耳。路上有些收穫,且放在貴府監牢中,可以吧?”

晁蓋一指身後十個囚車道。

“當然可以,蔡羊大人請放心,我一定將他們關押好,不出半分岔子。”

府尹大包大攬,讓人將十個囚車關入了牢城內。

一番接風宴自不必提,賓主盡歡,全都酩酊大醉,各回住處。

午夜,監牢內。

入夜之後,監牢裡更顯陰森,骯髒的監獄走廊牆壁上有些凹洞,昏暗的油燈在裡面飄散著亮光,更給監牢增添一絲神秘。

新關進來的一人,突然睜開雙眼,炯炯有神的眼睛閃動著光芒,他站起身,靠近監牢木欄處喊道:“牢頭大哥,我要告密,有人想要越獄!”

“什麼?哪個混蛋想要越獄?活的不耐煩了!”一個牢頭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幾個握緊腰刀的獄卒。

隔壁牢房的杜壆一夥兒,心口一緊,莫非有人要出賣我們不成?

看向這個牢房的目光變的不善起來,杜壆拉著縻貹、袁朗、酆泰、奚勝向陰暗的牆角縮,耷拉著頭,生怕被指認出來。

那人雙手抓著牢房門口的木欄,悄聲說道:“我跟你說啊……”

“混賬!你這麼小聲,本大人怎麼聽的見?”

牢頭不滿的罵道。

“在下說的是……”

“殺千刀的潑才,你喝尿破嗓子啦,再說一遍!”

牢頭又向前湊了湊罵道。

“我說的是……那人就是我!”

那人看到那軍官靠了過來,雙手穿過木欄的空隙,抓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扭,嘎巴一聲,牢頭的脖子轉了個圈,橫死當場。

突然的變故,讓後面的獄卒暴怒,紛紛抽出腰刀,吼道:“膽敢殺害大人,看我們不將你碎屍萬段!”

那人則毫不在意,趁那獄卒軟倒在地前,從他腰間,抽出了那串鑰匙,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