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月淺淺嘗了一口,入口一股如烈火般燃燒的辣襲來。

吞進喉嚨時,那股濃烈的味道湧向鼻腔。

張秋月第一次喝白酒,所以還是不習慣。

她臉上爬滿了不適應的表情,咧了咧嘴,於是用手擦拭一下嘴角道:“好烈的酒,我喝不慣。”

葉林飛“哈哈!”嗤笑一番後道:“第一次喝酒正常。喝到嘴裡熱,嚥下時辣。”

過了會兒,張秋月說道:“不過這酒經過一會兒,就有一股甘醇的味道。

這酒雖然是好酒,我還是更喜歡我們家鄉的糟酒,它用各種果子和大米混合製作,像飲料一樣有濃郁的果香,酒精度百分之二,喝起來清涼解渴,適當和三到四碗不會醉。”

說起自己家鄉時,張秋月眼神炙熱,臉上滿是喜悅。

她的家鄉在南方,是一個美麗的地方。她好久都沒有回去了。

因為從小父母就把她帶到這江城市打拼。

長大後家裡更是發生了重大變故,導致她到現在都沒有回到家鄉看一下。

具她模糊的記憶。家鄉是真的美,風土人情醇厚。不像這城市套路深,每個人勾心鬥角。

雖然鄉下也有那些人心複雜的人,但那都是少部分,畢竟人能夠稱之為人,只因人類有豐富的思維和深刻的情感。

既然有思維,有情感,難免人心多多少少都會複雜,沒有動物那般純粹。

清玄道人好奇地問道:“你是土生土長的江城人嗎?怎麼不見你的孩子和老公呢?”

張秋月苦笑一聲:“我名義上有一個孩子,可是我沒有老公,至今未婚。”

張秋月話音剛落,葉林飛有些詫異,“這沒有老公又哪裡來的孩子?”

他疑惑地問:“是你撿來帶的嗎?孩子應該都好大了吧。”

他們很好奇眼前女人究竟有什麼樣的經歷,既然沒有老公,一個人還帶著一個孩子,又要開店,真心不容易。

張秋月會心一笑,笑得是那麼好看,等待她回答問題的清玄道人二人看著她治癒的笑容都快把心融化了。

他們都在心裡想著,希望每個善良的人都能被上天眷顧,像她張秋月這樣努力的人都能爬上巔峰俯瞰人生風景。

這一瞥一笑著時讓人不免有些難忘和深刻。此女子當真越看越好看。

張秋月把嘴裡的蝦咀嚼嚥下後,她才又道:“那孩子不是我所生。她是我哥的孩子。

只因我哥得了一場絕症,需要花費很大的醫療費用,所以他老婆也就跟他離婚,跟著別人到國外生活去了。

我哥走了後,就剩下一個半歲的孩子。當時家裡為了給他治病花光了所有積蓄,就連買墳地和為他下葬的錢都是從親戚那裡借來的。

後來因為各種原因,我想把這孩子養大,所以我帶著還很小的他去幫助人家飯館洗碗,那個時候工資低,我只需要他們能包吃,工資每個月達到服務生標準就行。

那樣我可以存錢供侄子上學。

後來過了兩三年,我也積攢不少錢。侄子也到了上幼兒園的時候。

那個時候我就早上送他上學,晚上下班就去接他放學。

後來老闆見我勤懇,便讓我跟著廚房裡的廚師學做冷盤師。

慢慢的,好多家常菜我也會做了。

後來由於侄子念高中了,需要的費用越來越高,我想自己開一家店來維持家裡的開支。順便供侄子念高中甚至大學。

所以就開了這家飯館。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聽了張秋月的話,清玄道人和葉林飛不約而同地不經感嘆,好偉大的姑姑,既當母親又當父親的。

肯定是為了撫養她侄子而當誤了自己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