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林飛是笑非笑,不過更多的是看到這時語塞的韓俊,他心裡頭的怒火稍微緩解一點,順暢一點。

“你什麼你,你是一個結巴啊!”

想想這韓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以前他總是盛氣凌人,高高在上。現在被一個病秧子,一個糟老頭騎在自己頭上拉屎。直接氣血攻心,一口老血噴湧而出。

此刻他看著隨都是雙重的影子,有些天旋地轉的眩暈感襲來。

“老闆!”

其他人見正欲倒下的韓俊,急忙跑過來攙扶著快要暈厥過去的韓俊。

“放開他,他沒有事的,只不過是多年來積攢在心口的迂堵給氣吐出來而已。沒有想到攻擊他沒成,還給他把胸堵給治好了。”

這種事情被清玄道人一下看了出來。

不過就算他運氣好,把胸悶給治好,今天他也難逃自己的魔爪。

“今天你所執意不完善賠償合同,找更多借口都沒有用,我自會有辦法讓你寫的。”

清玄道人才不管他的死活,有些氣息虛弱的韓俊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受到清玄道人催促,他知道躲不過,就讓老張開車去拿一份合同和一張信籤紙,他準備填一份賠償合同和寫道歉信。

他懂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擺在眼前的兩尊魔鬼不能惹,惹急了不是他用錢能夠擺得平的。

因為他們是修道者。不過等忽悠過這一關,以後賠不賠償那是另外一回事。

他要做到的是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一刻也不想見到這兩人。

半刻鐘後,老張開車把合同和信籤紙都帶了過來。

他把印泥,合同擺好,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大名,然後拿出信籤紙專心的寫保證書:

“大致內容是不強行買賣居民的樓房和店鋪。拆遷一律按照法律法規所規定的照價賠償。絕對不要做資本霸權主義。”

寫好後,也在保證書上印上自己的手印作為法律依據。

做好一切後,葉林飛讓他把之前拆遷的使用者多少戶說出來,他需要把這賠償合同給到每一戶一份作為質押存放,這可是簽了名安了手印的依據的。

做好這一切後,葉林飛便讓他們離開了。

那些被噬心咒弄到奄奄一息的人滴滴撞撞跟著韓俊後頭走了出去。

一出門,那韓俊的臉色就變了個樣,從聽話的狗變為一條上天入地的龍。

“你們去給我請江城那位強者出來,這次只有他能夠幫助我們處理這件棘手的事了。”

“老張一聽,沒有這麼嚴重吧,我看這兩個修道者其實只能對付凡人而已,還沒厲害到必須拿出我們的底牌來。”

韓俊一聽老張的話,氣不打一處來:“你個老東西,別以為你曾經和我父親打過江山,你就可以在我面前指示我做事情。

若是昨天你把這件事情告訴老子,老子也不會有今天這麼狼狽。”

老張一聽便道:“昨天人家不是就在我跟前嘛,我怎麼會敢說,再說了,我們昨天被他施展了法術,我都被疼痛代替了,之後就更加被恐懼佔據大腦,跑都來不及隨還記得。”

韓俊想起今天受的侮辱,他更加堅信不疑地懷疑,自己平時對老張做事情就不看好,所以是他故意而為之。

想到此處,他把今天所有不愉快都強加在老張身上。

“你是不是故意的,從前我對你有些刻薄,今天你故意這麼做,為了報仇吧你。

你命賤死了不要緊,頂多像一條死狗,拖出去埋了就是。而老子天生富貴命,老子的命你能賠得起嗎。”

韓俊在眾人面前無休止的羞辱老張,老張心裡壓抑了好多年的仇恨種子慢慢萌芽成長,此刻已經開枝散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