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中的萬幸,活了下來,可卻留下滿臉麻子,加之面朝黃土背朝天,面板黝黑。

屬於夜晚蓋住臉都無法下槍的女人,她這一生也過得艱辛,28歲才嫁給同村的鰥夫孫瘸子,35歲丈夫外出死於瘟疫,現在40歲的她帶著兩個兒子生活,老話說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夜深人靜的時候,裹布棒都難以驅散空虛寂寞冷。

可是,今日今日,“嘿,不同嘍!”

官府賜給了她一個“精壯”的倭島男人。

“橋本,來,多吃點魚肉,晚上才有功力!”

趙如花看向一副生無可戀,瑟瑟發抖的橋本,柔聲道。

被強迫勞動後,橋本一郎一開始還有一絲怨氣,他老實本分在對馬國的種地,莫名其妙被抓了挖礦,可累了一上午的他,去食堂吃飯的時候,頓時瞠目結舌,“魚肉,海帶湯,粟米飯,還有……生魚片!”

剎那間,一上午的疲憊一掃而空。

飯後,他敢發誓,“這輩子絕對沒有吃過這麼美味的飯食。”從此以後,橋本一郎往死裡幹活,多次被監工表彰。

要說挖礦也還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沒有配偶權。

無數個深夜,他小心謹慎,極力壓制著被窩裡的聲響,深怕熟睡的工友們發現異常。

眼目下,他如願了,可橋本一郎想放聲大哭,“八岐大神啊,我實在下不去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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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敢反抗。

“橋本,在想什麼呢,快點吃啊!”趙如花催促道。

橋本一郎看著她如飢似渴的眼神和虎背熊腰的身材,害怕極了,只要低頭默默刨飯。

吃過飯後,趙如花的兩個四五歲的兒子懂事地去隔壁房睡覺,而趙如花則是抗起橋本一郎的小身板,急吼吼跑向另外一個臥室。

“夫君,奴家來了,嚯嚯嚯!”

“嗚嗚嗚,壓麥呆……”

涼風吹醒貪睡的大地,麻雀們在樹梢上追逐玩鬧。

“大郎,該起床了!”聽到屋外傳來的虎嘯聲,橋本一郎在被窩裡打了個冷顫,想起昨晚的摧殘,他心有餘悸。

太史慈在富春江猝死後,她母親暴瘦20斤,再美味的食物,也味同嚼蠟,心如死灰。

經街坊鄰居勸說,太史氏也領回一個高句麗男人,“如鄰居所說,大兒不爭氣,便再生個小兒,再苦再痛,老鼠還得再打洞!”

北大營。

最近所有人都在為戰爭做準備,一車車的軍用物資,運往東北西部草原邊界大鮮卑山。

大型戰爭不是說想開幹就開乾的,前期有很多細緻的準備工作要做,比如火藥武器的運輸,草藥配置,民夫招募培訓等。

張雲站在演武場高臺上,寬廣的大地上,無數駿馬嘶吼,揚蹄飛奔,一隊隊騎兵們迅速從各個方向彙集而來,然後又馳騁而去,之後又模擬衝殺對抗,這是在演練騎兵,以便快速適應大規模騎兵作戰。

待一切準備充分,時間已經來到了春天。

遼闊草原上。

素利率領龐大的騎兵隊彷彿黑潮漫堤般一層層奔騰而來,聲勢駭人、鋪天蓋地踏裂震碎了無邊草地。

張雲統領5萬裝備馬中三寶的騎兵,駐立在另一邊,所有人鴉雀無聲,神色肅穆,唯有稀稀疏疏的馬鳴聲更加襯托著這份死寂。

大戰一觸即發。

:()三國:我們還沒爭霸呢,就改朝換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