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後張雲利用職權,把宛縣縣令調去鄧縣,而李嚴則是做了宛縣縣令,這引起了何家的注意。

現任何家家主是何進,因何進何苗都在朝中做官,何家家務由何進的堂弟何忠做主。

“這張雲什麼來頭,查清楚了嗎?”

何忠放下茶杯問道。

何從說道,“已經查明一些,張雲確實是襄陽木家村人,母親木蓮,父親未知,具體背景查不到!”

何忠用手敲打著桌面,道,“暫時不要和他翻臉,只要張雲做過不過分,隨他去吧!”

何從說道,“家主,最近張雲只是安排他四弟劉備進入軍隊,還把李嚴調任宛縣縣令,其他的倒也乖巧!”

“還有一事,劉氏紡織店和醉江南也是張雲的產業,還有牛家村的養殖場都是他的。”

何忠笑道,“宛縣縣令何君落雖是我何家人,但只是調換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軍隊在手,南陽還是我何家的地盤!”

“在查明張雲背景前,不可輕舉妄動!”

“我猜測這張雲或許是朝中某個高官的私生子,或者是某個大家族的私生子,否則也不可能還未弱冠,就做大漢第一郡的太守。”

“至於做點生意賺錢,人之常情!”

何從聽後點頭道,“家主,會不會是張讓。”

何忠沉吟道,“有很大可能!”

“不管是誰,絕對是大人物的兒子,目前,家主傳來訊息,他正在圖謀大將軍的職位,我們不可給家主添亂,一切等塵埃落定再說!”

張雲還不知道他的底細被何家查得一清二楚,不過,這也是意料中的事,畢竟南陽是何家的地盤,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何家的眼。

牛家村。

張雲在家中和任紅昌你儂我儂,如膠似漆。

“大哥!”

一道粗吼聲傳來。

這麼大嗓門肯定是張飛。

張飛風風火火跑進來,“大哥,你讓查的黃忠有訊息了,他住在襄陽,為了給兒子黃敘看病,早些年辭官了,家中還有一女黃裳,妻早亡。”

張雲起身道,“好,三弟,我打算去襄陽一趟!”

張飛憨笑道,“大哥,俺跟你一起去如何?”

張雲拒絕道,“養殖場還要三弟你經營,你留下吧,我帶你嫂子一起,去木家村祭奠娘!”

張飛低頭道,“好吧!”

張雲駕著馬車,和任紅昌兩人趕往襄陽。

兩個月後。

一路遊山玩水的兩人到達襄陽,張雲先是去木家村給母親的墳除草培土,又買了些祭奠用品,燒給孃親,在墳前絮絮叨叨大半天。

任紅昌也陪著張雲給婆婆跪拜,說了些暖心話。

張雲給木家村的百十戶人家每家發了一貫錢,小時候欺辱他們母子的幾個老光棍家,張雲非但沒有給錢,還不顧形象當眾暴揍他們一頓。

“打得好,這幾個傢伙過去可沒少騷擾小云母子!”

“小云這孩子出息了,這孩子從小就有志氣!”

“可不是咱的,我們村出大人物了!”

“老漢早就說過,這孩子不同凡響,將來必定封侯拜將,你們還不信,現在應驗了吧!”

“你說過嗎,我沒聽說啊!”

“他孃的,太解氣了,這幾個渾蛋好吃懶做,成天耀武揚威,要我說,打死他們才好!”

張雲冰冷的眼眸看著幾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老流氓,“以後再欺負鄉親們,我活剮了你們!”

幾人捂著臉,賠笑道,“不敢,再也不敢了!”

張雲冷哼一聲。

帶著任紅昌離去。

襄陽作為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