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後,季老再跟大家打個招呼後,就從走廊裡進入了私人領域。

容辭,鬱默勳,封庭深,賀長柏,林家和孫家等人都一同進去了裡面。

進去裡面的人挺多的,林家和孫家人在裡面,顯得並不突兀。

眾人在院子和長庭裡坐下,傭人送來了茶水和點心。

季老和容老太太聊得挺開心的。

除了容老太太之外,季老還有兩位好友在國畫上也有一定造詣。

聊到起興時,季老和他兩位朋友就決定現場畫上一幅,並邀請容老太太一起。

接著,季老吩咐季傾越:“傾越,去幫爺爺到書房裡把筆墨紙硯拿過來。”

季傾越:“好。”

作完畫,季老對容老太太的畫也是大加讚賞。

季老,容老太太他們便聊起了畫來。

容辭和鬱默勳就沒有坐過去打擾他們聊天,而是坐在長庭裡喝茶吃點心。

容辭的位置與林家孫家人相隔還是挺遠的。

他們之間彼此甚至沒有眼神交流。

除了知道內情的,根本沒人知道他們認識。

至於封庭深,他都和林蕪,賀長柏,祁煜洺,任戟風他們坐一起。

他們這行人都是同齡人。

又是圈裡人,彼此坐在一塊交流其實挺正常的。

見容辭和鬱默勳兩人單獨坐一邊,一副要與他們保持距離的樣子,季傾越壓低聲音問任戟風:“鬱默勳他們和你們還沒和解嗎?”

不是說已經合作了嗎?

就算沒完全和解,關係也應該已經緩和了吧?

怎麼現在看著好像和之前在宴會上時差不多呢?

任戟風視線落在不遠處鬱默勳身上,想了想,說道:“鬱默勳和封庭深之間似乎也不太對盤。”

季傾越聽著,挺意外的。

他之前倒是沒聽說過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

他隨即又猜測可能是因為容辭和林蕪。

不過,他剛想到這,就停住了,不打算過多去了解別人的私事。

季傾越沒有厚此薄彼,在跟封庭深他們聊了一會後,就過去招呼鬱默勳和容辭了:“今天客人比預想的還要多一些,有招待不周的,還請兩位包涵。”

鬱默勳對季傾越態度還是很好的:“是我們不請自來,季少不用客氣。”

秦老是季老先生的好友,但他不懂畫,今天過來,只是給好友捧場的。

季老見自己招呼不了他,就讓人叫季傾越把家裡的棋盤和茶臺端出來,讓他找人陪秦老下棋喝茶。

季傾越跟容辭和鬱默勳說了聲抱歉,就去忙了。

秦老坐下來,手裡抓了一把棋子,看向了他的好友李老。

李老沒好氣地說道:“每次都下不贏你,你找其他人吧。”

秦老看向季傾越:“傾越今天應該是沒空了。”

“是。”

畢竟有這麼多客人要招呼。

季寰英也有事要處理。

如果他坐下來跟人下棋,把其他客人丟一邊,這確實說不過去。

“要不,來個其他的年輕人?”秦老說道。

秦老是認識封庭深的。

封庭深自幼聰穎,在圈子裡算是出了名的。

他把視線放在了封庭深身上:“封家小子,也是會下棋的是吧?不知今天介不介意陪老頭子我下一局?”

封庭深放下了手中的水杯,客氣道:“能跟秦老下棋,是我的榮幸才是。”

封庭深走了過來,在秦老對面坐下,說道:“那就請秦老指教了。”

林蕪和賀長柏他們都過來觀棋。

容辭和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