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即反應過來準備將虎仇整個人當作盾牌,此時的情況用劍反而會更加的危險,所幸上來的是凌恆終。

凌恆終一手攥緊了鑰匙,右手成拳狀迸然衝鋒,在見到虎仇成為擋箭牌後便將拳化爪,當即換了攻擊方式。

玻璃還算堅固,慣性的衝擊沒有使得兩人衝出40號門,再加上他和虎仇都有刻意在減緩了自己的速度。

畢竟玻璃再怎麼堅固,但終究還只是普通的玻璃。

凌恆終來到其不遠處後當即放緩了速度,握拳猛擊,虎仇也意會到他的意圖,強忍著不適驟然低下了頭,彷彿是在刀尖上起舞。

本就離得不是很遠的銀刀在虎仇的低頭下更貼近了他的脖子,脖子朝一旁彎曲稍遠離刀尖,留出足夠凌恆終攻擊的空間後便停止了晃動。

作為徐魯的大哥,無論是不是親的,那份陰險在此展現的淋漓盡致,沒有去抵擋來自凌恆終的攻擊,反而是攻向了虎仇。

虎仇吃痛,鋒利的銀刀從肩膀處拔除,隨後便準備繼續向其攻擊,兩人的身體素質相差不是很大,所以虎仇的掙扎並非沒有任何的用處,反而效果顯著。

雖然並沒有因此從他的懷抱中脫離,但他也有點抓不住虎仇了,所以無需多猶豫。

在他攻擊抵達虎仇身上之前,凌恆終的攻擊率先抵達。

“砰!”

凌恆終抓住了他的脖子撞向了玻璃,眉頭一跳,玻璃比想象中還要堅固,而虎仇趁著他吃痛的時候配合凌恆終順利脫離了出來。

至此,無需顧及其他。

將爪化拳,在這位不知名的徐魯大哥胡亂攻擊之下,找到了幾處破綻,迸然猛擊其臉部位置。

手上的銀刀有脫離掌控的跡象,但幾乎瞬時間便再次緊握住他最大的優勢之一。

鼻子處的鮮血噴湧而出,鼻樑骨彷彿都要被折斷,向內凹陷,凌恆終拳上熾熱的火焰讓近在咫尺的他感受到了強烈的痛苦。

眼睛被迫只能閉上,再次睜開時是正要繼續握拳猛擊的拳頭,這次攻擊的部位是眼球,即便他在攻擊到來前閉上了眼,但仍然無法抵擋住那份灼熱。

彷彿深陷岩漿,整個臉皮都恨不得撕下來放進冷水裡沖泡,可惜他不能,他只能忍受著痛苦繼續朝著不知道位置在何處的凌恆終攻擊,胡亂攻擊,無意義的攻擊罷了。

時間不等人,為了防止突生意外必須儘快解決,以手臂處受到銳利的銀刀的劃痕為代價,抓向他的頭部。

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攻擊有效,他開始躁動起來,急速發動自己的攻擊,無論是否有效,他只知道現在要攻擊!

銀刀劃過了肩膀,給偏向白嫩的面板染上了一層紅,鮮血迸然湧向地板,疼痛感使凌恆終微皺眉頭,但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或者說不能停。

凌恆終的手握不住他的腦袋,他的腦袋不小,屬於正常人的範圍,因此只能抓向他的頭髮。

緊拽住他的頭髮,他仍在窮追猛打,朝著自己的方向拽來,被牽引的感受令人不適,他想要睜開眼睛,但視線模糊看不清東西,讓他更加不適。

離開玻璃有些距離,隨後便將這顆頭顱當作武器砸向了玻璃,在他再一次吃痛的時候,凌恆終便奪走了他的武器,隨後便開始了碾壓的局面。

“砰!”

“砰!”

腦袋與玻璃接觸,像是在砸肉泥一樣輕鬆,在失去了他的武器之後,兩隻手抓緊凌恆終,意圖放緩攻擊,但這些意圖終究還只能在腦海中想象罷了。

“砰!”

不知道砸了多少下,彷彿都要將頭皮給拽下來,玻璃終究還是承受不住這份壓力轟然倒塌了下來。

玻璃的破碎髮出了清脆的響聲,破碎處的小玻璃劃傷了他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