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寧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笑容更加燦爛了起來。

“這是你的仇人嗎?仇人見面格外眼紅啊。”

“一些小摩擦,那是不得已的,也是威倫逼我的。”

他們並不知道威倫威寧是誰,或許在哪裡聽說過,好像是老翁口中聽過姓威的一夥人,不過都不重要。

他們不想了解那麼多,僅僅只停留在了“聽說過”這一淺層的印象。

明明槍法不好,但或許是他能拿的出手的最大力量吧,歪歪曲曲射了幾槍都沒有瞄準到他們。

沒有擊中也沒有關係,世上沒有什麼是一簇就成的,不僅僅不著急,甚至還將他們當作了練習物件。

待凌恆終抵達了上方之後,他便知道他們再次來到了一個死衚衕,只是這個地方讓人莫名的熟悉。

“這是那本書上的獻祭陣法!”

和粗略看過那本日記本的凌恆終不同,仔細觀察過的小眼鏡當即認出了腳下的陣法是何物。

腳下踩著的陣法像是用鮮血構匯出來的,血液早已凝固,輕輕擦拭下並不會將陣法抹去。

這個陣法範圍很大,幾乎整個空間都包裹於其中,甚至自他們站到這塊地板上起,他們便進入了陣法的範圍內。

每個角落都有著那些生物的頭顱,唯獨沒有人類的頭顱,從頭顱下方衍伸出一條用鮮血繪畫的線條。

赤紅色的線條來自四面八方,匯聚到了正中心處,只是正中心並無他物,只有空氣的存在。

在不瞭解陣法的情況下,他並不會貿然行動。

不會貿然行動的只是他們,而威寧並不會,人未到,槍聲先至,完全不在意是否會擾亂這個陣法。

“跑?沒地方跑了吧,你一個人換取其他所有人的存活如何?”

雖然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他還是在同歸於盡前放出了狠話。

如果凌恆終的隊友們不是個軟柿子,在他殺死了仇人之後,他們極大機率會向他報仇,而他不具備反抗的能力。

不出意外的話,這裡便是他的終點,同樣也是他的仇人的終點,地上還能帶走一個人,是他的幸運啊。

距離很近,只要開槍就能夠殺死眼前的仇人,僅僅只要按下去就好。

“你知道嗎?我很羨慕你啊,你要知道試煉的人每年都有多少,而來到最後一次試煉的人又有多少?”

“所以我憎恨啊,憎恨你們這些好運者以及……我自己啊!”

說著不明不白的話,瘋狂的威寧當即將手指向下壓去,槍聲襲來。

“砰!”

:()狩獵與噬食吧!為了偉大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