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的休養很快結束。

從培育罐出來的那天,皓月也從百忙之中抽出空,過來探望唐子軻。

他被兩名鐵血醫師攙扶著走出培育罐,一身紮實緊緻的肌肉讓皓月看了連連暗笑。

她帶來的年輕助手裡不乏雌性鐵血,她們大膽地衝過來,以“擦拭藥粉”的名義,趕走了兩名鐵血醫師,然後上下其手,不停地撫摸唐子軻柔美強硬的肌肉曲線。

她們具備了錄影功能的面具,恨不得就貼在唐子軻身上,掃描他的每一根肌肉。

這場面,不禁讓皓月感嘆道,若不是她之前見過唐子軻的模樣,根本猜不到他原來是個乾癟偏瘦,一身青灰色的傻小子。

“他還是無血者?看起來也不小啊。”

“嘖嘖嘖,看看這完美的胸肌,瞧瞧!他居然有10塊腹肌!”

“我只是想幫你擦擦藥,你捂什麼呀?乖,讓我看看。”

唐子軻被這幫雌性整的暈頭轉向,他慶幸那兩名鐵血醫師被趕走前,給他留了一條毛毯,否則,他真就被這幫女流氓看光了。

鐵血戰士是標準的母系社會。

這裡的雌性在某方面比雄性更加主動、大膽、開放。

而且這些助手現在可不是正式的“無形者”,她們還沒有宣誓放棄生育的權力。

三年一度的新年即將到來,在這最後的幾個月裡,雌性只會變得越來越“感性”。

不過,唐子軻現在害怕極了。

因為這些雌性鐵血中,有人沒戴面具。

她們雖說面容比雄性柔美的一些,但依然很恐怖。

在唐子軻看來,簡直就是現出了原型的蜘蛛精。

張牙舞爪的副顎像是要把他吃幹抹淨了一般嚇人!

“咳咳。”

稍後趕來的獨狼看到了這一幕,輕咳兩聲,打斷了這幫流氓的抹油。

皓月微微扭頭,輕笑一聲,指甲敲擊護腕的硬殼,助手們這才戀戀不捨地退回了她的身邊。

“我只是想讓她們見一下完美髮育的肌肉是什麼樣子,”她雙臂環胸,優雅地撒謊:“可不是你想象的那般不堪。”

獨狼一向寵著皓月,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計較。

徒弟再怎麼犧牲,也不能苦了師父的幸福。

他穩穩地走向皓月,溫柔地拍了拍她圓潤的肩膀,點頭道:“我明白。”

唐子軻勉強站直了身體,找回了發軟的雙腿,高聲道:“我……也明白!”

獨狼和皓月聽罷,默契地淺笑兩聲,欣慰地看著唐子軻站在原地傻笑。

獨狼道:“明白就好,走過來,讓我看看,你恢復到哪一步了。”

兩名鐵血醫師見狀,當即就要過去攙扶唐子軻。

但皓月應和了獨狼的話:“讓他自己走過來。”

話音一落,唐子軻深吸一口氣,昂首挺胸,闊步向前。

皓月身邊的助手們見狀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連忙用面具記錄他一步步走來的雄姿。

此時,唐子軻身上暗紅色的黑線已經逐步減淡,轉而變成了鮮血一般的赤紅。

在他的眼睛裡,難以褪去的血絲如纏繞的烈火,瞳孔淡黑,顯出金光。

身軀的紅紋組成了奇異的圖案,絢麗美如波光漣漪。

獨狼看得連連點頭,皓月見他點了頭,也跟著笑了起來:“很好,小鷹看起來恢復的不錯,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小鷹,‘懺悔’藥劑還在你的體內留有殘液,這部分已與你的血液融為一體,理論上來說,你還可以進入‘懺悔’狀態,但是我不希望你用,畢竟副作用太大了。”

“而且容易引起非議。”獨狼老師義正嚴詞地補充。

“行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