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祿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壞笑,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哼哼,悵愆,現在知道誰是哥哥了吧?叫聲哥哥來聽聽!”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與戲謔,卻也難掩那份對兄弟情誼的珍視與依賴。

但悵愆卻堅定地搖了搖頭,拒絕的話語如同寒冰般冷冽:“不要!”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那是對自我尊嚴的堅守,也是對兄弟間應有尊重的執著。

天祿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深知悵愆的軟肋,於是開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伸出爪子,輕輕地撓起了悵愆的癢癢。那笑聲與求饒聲交織在一起,迴盪在空曠的天地間,為這悲傷而遺憾的早晨,添上了一抹難得的溫馨與歡樂。

“悵愆啊,你的身體可是很敏感的哦~”天祿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與調侃,他的眼神複雜,既有對悵愆脆弱一面的心疼,又夾雜著特有的頑皮與不羈。

“哈哈……嗚……天……天祿……”悵愆的回應中,夾雜著幾分無奈與妥協,笑聲裡藏著不易察覺的淚意,彷彿是在嘲笑自己,又似在嘆息命運的無常。他試圖掙脫那天祿看似玩笑實則沉重的束縛,卻發現自己早已被這無形的網緊緊纏繞。

“叫聲哥哥,我就放了你,如何?”天祿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得意,卻也藏著對悵愆深深的依賴與不捨。他知道,這一聲“哥哥”,對悵愆而言,或許比任何枷鎖都要沉重。

“哥……”悵愆的聲音低沉而猶豫,他故意拖長了這個音節,彷彿是在進行一場內心的掙扎。最終,那聲呼喚還是輕輕落入了天祿的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與決絕。

天祿聞言,爪子上的力度不自覺地減輕了幾分,那份由心底湧起的溫柔讓他暫時忘卻了玩笑的初衷。然而,就在這一瞬間的鬆懈中,悵愆如同脫韁的野馬,猛然間掙脫了束縛,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在空中迴盪。

“姐姐好!”悵愆轉身之際,突然改變了稱呼,那聲“姐姐”如同鋒利的刀刃,瞬間劃破了天祿心中的溫柔與幻想。他的臉色驟變,怒意與失望交織在一起,化作一聲無力的呼喊:“悵!愆!”

悵愆卻彷彿沒有看到天祿的憤怒,他挑釁地吐了吐舌頭,嘴角勾起一抹頑皮的笑容:“略~笨蛋天祿!來追我啊!”

“哼,罷了,與你爭辯,不過是徒增煩惱。”天祿帶著一股未消的怒氣,腳步沉重地回到了辟邪的身旁,彷彿每一步都踏在了自己心上的裂痕之上。

他拿起那金黃色的球球,一個接一個地放入口中,每一次的咀嚼,都是對內心怒火的宣洩,那無辜的金球球,在這場無聲的較量中,竟成了無辜的承受者。

金球球:我招誰惹誰了?

就在這時,一陣輕柔的腳步聲打破了沉默,悵愆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他的眼神裡滿是歉意與不安。“唔……天祿哥哥……對不起……”他的聲音細若蚊蚋,卻清晰地傳入了天祿的耳中,如同春日裡的一縷和煦陽光,瞬間融化了天祿心中的冰霜。

"嗯~哥哥原諒你了!"天祿的臉上綻放出了久違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初綻的花朵,純真而又燦爛,彷彿之前的一切不快都隨著這簡單的對話煙消雲散。他伸出爪子,輕輕揉了揉悵愆的腦袋,那一刻,兄弟間的情誼再次被緊緊相連。

然而,這份溫馨並未持續太久,辟邪的聲音適時地插入了進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悵愆是不是……”他的語氣雖輕,卻像是一陣微風,輕輕吹動了湖面上的漣漪。

悵愆聞言,臉色微紅,羞澀地低下了頭,輕聲回應:"辟邪哥哥。"那簡單的四個字,卻包含了太多未說出口的情感與依賴。

"嗯~悵愆弟弟真乖!"辟邪滿意地點了點頭,那笑容裡既有對悵愆的寵溺,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