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飛機。

紐約。

傅宴青一下飛機就有人迎上來。

金髮碧眼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看向傅宴青的眼中有敬畏和忌憚,朝他九十度鞠躬。

“您來了。”

傅宴青微微頷首,中年男人當即在前面開路,請傅宴青上了車。

車子一路開往布魯克林,又破又舊的磚牆上全是各種各樣的塗鴉,街道兩旁是堆滿各種垃圾。

看到面前的加長林肯開過,街上游蕩的人眼中都露出兇狠的貪婪,三三兩兩地尾隨在車後。

但在金髮碧眼的中年男人下車後,那些人宛如見到了猛獸,全都驚恐地躲到角落裡。

車子在一個破舊廠房停下,中年男人開啟廠門,血腥氣就從裡面冒出來。

大門裡是個手術檯,手術檯的福爾馬林罐子裡堆著各種各樣的標本。

而一個穿著髒汙白大褂的醫生倒在一旁的沙發上,胸口一個血洞正汩汩地往外冒血,旁邊還倒著兩個已經斷氣的保鏢。

“shit!”

金髮碧眼的男人罵了一句,立刻掏出槍。

而傅宴青眉眼平靜,徑直走到那醫生面前。

醫生還沒完全斷氣,一看見他,就跟看見了救命稻草,用英文求助。

“西蒙,救,救救我,我就告訴你她在哪兒,她沒有死……”

砰。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槍響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