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再次到來,李四麟翻著白眼,無語的看著房頂。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韓如瑜!

沈若雪毫不示弱,

“韓姨,以前還真不知道,你這麼體貼自己的手下呢。”

這話可聽扎心,沈若雪二十多歲,而韓如瑜如果結婚早的話孩子都快這麼大了。

這一聲韓姨還真不為過。

不過韓如瑜什麼人啊,別看沈若雪的爺爺位置夠高,可畢竟不是這一派的。

要說權力還真不定比得上韓如瑜和她小叔。

就不說韓如瑜的小叔,單說她自己那就了不得啊。

這一年她沒怎麼在京城,就是去當做隨身醫生了,能讓她隨身的大家可以猜猜是誰了。

她和李四麟還聊過這件事,李四麟給的建議就是隻治病,不說話,要用醫術征服那一位。

這樣起碼保證在七五六年之前一點事都沒有。

到了七五六年,直接走人,她本身在港島也有點私底下的產業,港古院其實就是她的產業。

像這樣的人家,狡兔三窟實在是太正常的事情了。

這件事只有韓如瑜的小叔和李四麟知道,這也算是韓如瑜給他交底了。

這也是為什麼李四麟想送一部分人到港島的原因,韓如瑜手下倒是有些人,可絕大部分都是小叔手下。

韓如瑜也有自己的主意,如今她就想著讓李四麟的人加入港古院。

她聽了沈若雪的話並沒有生氣,女強人的豁達溢於言表,

“那是自然了,李科長是我科院的重要人物,如今為了一個小女人受了傷,我自然得過來看看。”

這下輪到沈若雪有些不舒服了,她雖然取向有些問題,但畢竟也是個女人。

從韓如瑜的強勢和偶爾間看到李四麟傷勢時露出的那一抹心疼,頓時就明白了。

怪不得自家人都說李四麟這廝作風有問題呢,但上級卻沒追究。

原來他還這口啊,這種事情果然很難拿到桌面上。

你可以說這種事略微有些違背常倫,但不違法。

畢竟韓如瑜離婚,李四麟未婚啊。

“哼!”

她還就不信了,自己雖然不是花季少女,但也是年輕貌美,還比不過你這個老幫菜。

韓如瑜根本不理會這個小丫頭,毫不顧忌的坐在病床邊,先給李四麟把了把脈,這才鬆口氣。

李四麟的體質太好了,這對其他人很嚴重的傷勢對他並沒有太多的影響,只能算是皮外傷。

元氣絲毫沒有受損,這也是在一般人身上不可能發生的。

“四麟同志,你的身體可十分重要,不要為了閒散的事情耽誤了工作啊。”

沈若雪氣的站起身就要走,但剛走到門口,突然間露出笑臉,

“李同學,我抽時間在來看你啊,你是喜歡我穿旗袍還是布拉吉。。”

這赤裸裸的示威讓韓如瑜也有些不適,但她不會多說什麼,而是笑容滿面。

她甚至說了一句,“你的身材穿旗袍好看。。”

李四麟躺在枕頭上一言不發,讓他介入女人的戰爭,怎麼可能啊。

他又沒活夠呢。

等到沈若雪走後,韓如瑜氣呼呼在李四麟身上掐了一把,

“早晚把你給切掉。”

“疼啊!”

李四麟裝作嘶嘶哈哈的樣子,嚇得韓如瑜趕緊掀開看了看,翻著白眼說道,

“你啊你,這時候還不老實。”

說罷站起身,將病房的門插好,走到李四麟的跟前,嫵媚的低下了頭。

要說李四麟的女人就是喜歡乾淨,有條件的一天刷好幾次牙,沒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