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時期上海的hk區是日本僑民的聚集地,閘北區就是貧苦人的地角了。所謂下只角。上海的老百姓自己就把自己分為了三六九等。正如在青島以前的一個說法,除了市南臺東以外都是老巴子,鄉下人的意思。

可見任何時代虛榮都是社會發展的一個催化劑或者鏡子。為了出人頭地,為了望子成龍,人們在虛妄的追求著什麼,其實連自己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的生活只存在於比較當中。

當一個作家抨擊階級的時候,獲獎以後的軌跡無不在體現階級。文學來自於生活,但是文學並不高於生活。這是餘華的觀點。文學存在的意義,不是顯得自己有多高。而是告訴人們生活並不那麼美好或者悲慘。生活只是存在於自身的文明裡,無法超脫,隨波逐流。偶爾超脫者就是領袖。這也是中華文明的淵源。

醉蝦是上海餐館的一道美食,用紅色的腐乳和黃酒浸泡著,端了上來。蝦子是長江口兩混水的蝦子為上品,偶爾的跳動在盤子裡,漸漸地毫無聲息,反正我是不吃的。上海的朋友:()於懷陽現代歌詞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