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其他妖皇倒是可以,但以絕對實力碾壓卻也做不到。

遲慕笙低頭看著腿上一頭橘黃色長髮的塗山紅紅問道。

“大當家要去做嗎?”

對於人妖和平,塗山紅紅有著她的執念,不去做一定會成為心魔,再者一件事,他只是一個吹拉彈唱提供情緒價值的舔狗,人妖和平跟他有什麼關係,金主爸爸想做,就去做唄。

“嗯”

塗山紅紅輕輕應了一聲。

“遲慕笙,你會等我嗎?”

遲慕笙有些汗顏,大姐你這話問的,搞的他跟啥負心漢一樣,他等你幹嘛,合約結束他不跑路,等哪天東窗事發,你一拳打死他嗎?

當然作為一個頂級舔狗,自然不可能直白的回答問題,而是掏出胸口的鈴鐺晃了晃。

“這個,我會一直帶著”

話留三分,即便到時候出了問題,他也能狡辯,呸,是解釋。

塗山紅紅瞥了一眼遲慕笙胸口的鈴鐺,嘴角揚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同時輕輕抬腳,晃動了一下,腳上的金色鈴鐺。

一時間兩顆鈴鐺開始遙相呼應,像是感受到來自另一半的呼喚。

清脆的鈴鐺聲,在兩人之間響徹。

塗山紅紅也是心安下來,是啊,只要遲慕笙還帶著鈴鐺,哪裡都能找到他,自己在怕什麼,旋即道。

“遲慕笙,我想聽歌”

“好”

“青絲已白髮,徒留下那段牽掛

情深或緣淺,往往都在一剎那

在愛與不愛間,徘徊留戀與掙扎

那時的我和你,常常相約在櫻花下

是誰醉酒策馬,我嘶吼望斷天涯

是誰妙曲生花,我十指談笑風華

是誰高歌天下,我目送海角餘霞

是誰撥亂絲髮

..................................”

遲慕笙邊唱便玩弄起塗山紅紅橘黃色長髮,這算是一個壞習慣吧,喜歡唱歌的時候擺弄女孩頭髮,只是讓他養成這個習慣的人,也是他此生最不想再見之人。

塗山紅紅沒有制止,因為遲慕笙也沒有對她做一些過分的舉動,不過是在擺弄她頭髮,聽玉靈說,男生只有喜歡一個女子時,才會有這些小習慣。

既然如此,她對遲慕笙稍微放縱一些又何妨,反正遲慕笙能做到哪一步,也是她說的算。

苦情巨樹粉色的花瓣,如櫻花般灑落,在兩人周圍捲起,不理解的心,被花語解讀的情感,都在那一剎芳華。

塗山之外鳳棲遙望著兩人,酸兮兮的說道。

“大小姐,還真是浪漫啊,可惜,不知道你還能開心多久呢?”

這是一個局,也是美人計,最開心,最讓你鬆懈的,才是最鋒利的刀。

最痛的刀永遠不是冰冷,而是溫暖熾熱,一點點在你沒有知覺的時候抵在你心口,只待你發現的那一刻,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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