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會長。

風會長?”

風正豪一個激靈,一下子反應過來。

見王藹正在叫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解釋道:“不好意思,我剛剛想事情有些出神。”

王藹狹長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笑道:“風會長在想什麼?”

一旁,呂慈噤聲的一隻眼睛緩緩轉向風正豪,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風正豪。

一下子被兩位老傢伙盯上,風正豪卻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似乎並沒有感受到任何壓力。

風正豪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笑著說道。

“我是在想,老天師會不會真的下山,畢竟這後面的影響,他老人家不會看不到。

更關鍵的是,若老天師真的下山了,公司對他的態度又會是什麼樣的。

我們各家真的有手段牽制這位老天師,如今的一絕頂?”

風正豪說完,王藹與呂慈對視一眼,二人不約而同露出一絲笑意。

“呵呵,如果是之前,或許沒有辦法。

但等過今天......”

“現在不是又出來一位絕頂嘛。

等這個新的絕頂死在他龍虎山下,老天師自然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我們不需要為沒發生的事情擔心。”

“哈哈,沒錯,根本不需要為沒發生的事情擔心。

風會長,我王家和呂家在異人界立足這麼多年。

今天也讓你看看我兩家的底蘊到底有多深。

一個毛頭小子,懷金過市,不知所謂。”

二人笑的肆意。

風正豪端起茶壺,給二人又續了一杯。

“既然如此,那晚輩就等著大開眼界了。”

三人各懷心思,相視一笑。

龍虎山上。

後院張之維房中,蘇晨給田晉忠第三次治療完畢。

感受著體內徹底復甦的經脈,年近古稀的田晉忠激動地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張之維同樣眼含熱淚。

“師兄,我的經脈,好了,全好了!”

田晉忠聲音顫抖道。

張之維點頭:“好,我看到了。”

轉頭看向蘇晨,張之維躬身一禮。

“蘇道友,我代我師弟多謝你了。”

蘇晨笑著擺擺手。

“暫時也就如此了。

如今我修為不夠,他日若再有精進,自會出手幫助田老補全身體。

在此之前,田老還得委屈一段時間。”

“哈哈哈,蘇天師說的哪裡話,這麼多年我都熬過來了。

如今有了希望,哪來的委屈一說。”

田晉忠幾十年第一次笑的如此開懷。

“既然事情辦的差不多了,老天師,我也準備下山去了。”蘇晨整了整衣襟道。

張之維忽然想起了什麼,叫住蘇晨。

“且慢,蘇道友。

這幾日我幾位親傳弟子與我報信,說王家和呂家還有天下會的人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聚集在龍虎山下。

你與王藹和呂慈有衝突,那二人的性格我多少了解一些,想來這是衝你來的。

不如我親自送你,我看他們誰敢動手。”

張之維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如果說之前他只是將蘇晨當做道友,那在蘇晨治好田晉忠經脈的那一刻,就已經是他張之維的恩人。

有人想對自己的恩人動手。

他張之維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好說話的老道士。

這些年之所以脾氣變好了,是因為實在沒什麼對手,沒人再來挑釁自己。

年輕的時候,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