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塔外,幾道身影緩緩靠近。

“蘇晨,蘇天師。

我可是想和您見面很久了。”

“自從我們部隊滲入四川開始,你和我們之間的戰鬥就從未停歇。

從那時到現在,死在您手中的帝國異人已經不下百人。

我時常在想,您會是怎樣的一個人。”

說著話,幾道人影也已經走進佛塔內。

為首的是一名白鬚白髮的老者,他的身材有些乾瘦,但從對方的身上蘇晨卻感受到一股如野獸般的兇惡。

跟隨在他身後的是兩名普通的下忍。

蘇晨冷笑,輕蔑的挑了挑眉:“兩名下忍,看來你是做好死在這的準備了。”

老者卻不在意,淡然一笑。

“您隨意,不過在這之前我們總該把事情先說清楚。”

蘇晨沒有反駁。

眼前的忍頭並非真身,這在他看到對方的第一眼就已經知曉。

不過也不重要。

今天之所以把人叫來是要雙方做個約定。

蘇晨再怎麼強大,終究也是一個人。

而他能為華夏做的最大貢獻就是震懾。

所以事情必須鬧大,鬧得越大越好。

鬧到讓所有華夏異人,所有日本異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儘管這麼做很可能會讓蘇晨踏入難以想象的危險中。

無根生幾人看著二人交談都沒有說話。

忍頭緩緩抬起頭,看著蘇晨,語氣冰冷道:“蘇天師,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問你。

你是否真的要與整個帝國異人為敵。

只要你願意收手,之前的事情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當然,之後你也不可以再對我們出手。”

蘇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忍頭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蘇天師,我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我承認你的實力很強,但你們道家似乎有一句話,叫人力有窮時。

就算再強,面對整個帝國的異人,你的結局也是註定的死亡。

修行不易,望君珍惜。”

忍頭一副我都是為你好的樣子。

蘇晨徹底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無根生,你聽到他說什麼了嗎?

這麼好笑的笑話,忍著不難受嗎?”

一直沒有說話的無根生聽到蘇晨的話,也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呵呵,確實有些好笑,知道一點華夏的文化,但只是皮毛,學的不倫不類。”

蘇晨點頭贊同:“對,就像是馬戲團裡的猴子,學人穿衣,但本身又沒什麼羞恥心。”

忍頭微微低下頭,臉上幾乎要滴出水來。

二人一唱一和,簡直侮辱人到了極點。

“看來蘇天師是打定主意要和整個帝國的異人作對了。”

如野獸般的殺意從忍頭身上爆發出來。

佛塔內,夏柳青與金鳳都被這股殺意逼的向後退了兩步。

忍頭見狀臉上露出得意地笑容,帶著幾分挑釁的抬頭看向蘇晨。

只見蘇晨緩緩站起身。

下一秒,一股比起忍頭強大不知道多少倍的威壓排山倒海一般壓了下來。

轟隆!

大地一瞬間都如同實質的震顫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忍頭砰的一聲跪在地上,手中木杖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直接碎裂。

忍頭倔強的想要抬起頭,卻被這威壓死死壓制無論如何都抬不起頭。

蘇晨的聲音再次傳入他的耳中。

只是這一次,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