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剛剛在遠處,看到一隻數萬人的兵馬正朝著徐州城急速而去,看起來似乎要攻打徐州城。”

“將軍主公剛剛拿下徐州,根基未穩,如果這個時候被別人趁虛而入,只怕前功盡棄。”

“我勸將軍還是快快回去吧。”

“我此次前來只為了糜家,只要將軍能夠放回糜竺,我便不與將軍為難,如何?”

周恆淡淡的道。

如今廢了侯成一條手臂,周恆心中的惡氣已經出了。

如果不是必要,他不想跟呂布的軍隊交戰。

至少現在不是時機。

別看他身邊有著五千兵馬,接近對方的三倍。

但自己的兵馬什麼成分,他還是瞭如指掌的。

真要打起來,還真未必是對方的對手。

畢竟張遼可是有過八百人戰勝十萬人的戰績。

後面塵土漫天,也是他用的疑兵之計。

目的就是怕張遼不管不顧的衝上來。

如此一來,他摸不清我軍虛實,必然不敢輕舉妄動。

“什麼?”

此言一出張遼頓時大驚。

要知道呂布現在剛剛拿下徐州,根基還未穩定。

如果這個時候為別人趁虛而入。

後果不堪設想。

心中焦急萬分。

不過張遼畢竟是張遼,不可能被周恆三言兩語就忽悠回去。

當下表面上依然是一副平靜的樣子,淡淡的道。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周恆搖頭:“之前我遇到那支兵馬的時候,已經離徐州非常近了,想必現在已經兵臨城下,估計用不了多久,將軍就能夠接到訊息。”

“當然,如果將軍不願意接受我的要求,那在下也奉陪。”

“不過,到時候徐州城丟了,將軍要承擔的罪責可不是一個小小的糜家能夠彌補的。”

周恆淡淡的道。

此言一出,張遼頓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一時間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如果不走的話,一旦周恆說的是真的,徐州危矣。

最重要的是對方的兵馬在自己之上。

真要打起來勝負未知。

這還是對方沒有伏兵的情況之下,如果有伏兵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但如果走的話,要是對方是忽悠自己的。

那自己不但白白丟失了糜竺,更是威名掃地。

被別人三言兩語就忽悠走了。

傳出去豈不是惹人笑話?

所以,張遼一時之間也是有些糾結。

“報。”

“下邳遭遇不明勢力的圍攻,情況危急,主公速速命將軍回援。”

好在就在這關鍵的時候。

一匹快馬,從遠處急速而來。

讓在場的張遼,周恆,同時鬆一口氣。

“將軍現在可信了?”

周恆淡淡的道。

心中鬆一口氣,坦白說剛才的那一瞬間,他還真沒有多大把握。

畢竟,自己這五千人全都是雜魚。

對面的一千八百人,那可是精銳中的精銳。

陷陣營就不必說了。

就是那一千騎兵,跟隨呂布出生入死,也遠遠不是自己的兵馬能夠相提並論的。

真要打起來,自己必敗無疑。

好在自己提前佈置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