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資格阻擋百姓過好日子?”

這本來就不是一場能夠拿到檯面說的爭論,官員們除了能夠指責太子開礦與民爭利之外,拿不出任何對太子不利的證據。

若是別人這麼做文官們還能給扣上一個聚集這麼多青壯意圖圖謀不軌的罪名。

這個罪名在太子這裡卻沒有任何的意義,人家本身就是大明的太子,大明朝的儲君,隨時都有可能繼位成為新的皇帝,何必造反冒險。

就算是文官能夠拿這事說話,皇帝也會將人罵個狗血淋頭,太子真要想繼位,皇帝立刻就會選擇禪位給太子。

這是如今皇帝與太子的特殊關係所決定的,太子是獨子,沒有任何競爭對手。

在朱厚燳捅開士紳並不納稅這個蓋子之後,文官們就沒有了攻擊太子的理由。

既然你不納稅,那就對朝廷沒有任何的貢獻,你的土地有沒有收成對朝廷來說既沒有任何的損失,也沒有任何收益。

永平府計程車紳大戶在朝廷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正面與太子對抗根本就不是對手。

於是這些不敢自己利益受損的大戶們想到了一個極其陰損的主意,那就是聯絡附近山頭上的山賊,花錢僱傭山賊對遷安鐵礦進行打劫。

在士紳的內應接應下,山賊很輕鬆地就偷偷潛入到鐵礦的外圍。等到鐵礦的管事發現山賊的時候,山賊已經堵在了鐵礦的大門外。

然而山賊們卻低估了軍事化組織起來的礦工們的能量,在各個工頭的帶領下,工人們拿著各種採礦工具編組成隊伍,向山賊發起了進攻。

山賊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對付沒有組織的百姓還行,對上有組織的工人就杯具了。

鐵礦的工人人數可比山賊多多了,很快山賊就被工人們包圍,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成為了鐵礦的俘虜。

在經過審訊之後,才知道他們是受人指使才來打劫的,鐵礦受到襲擊的訊息很快就報告給朱厚燳。

朱厚燳立刻展開行動,將指使山賊計程車紳一網打盡,這些士紳被定下一個陰謀造反的罪名抄家殺頭。

殺戮的血腥震懾了整個永平府,一些沒有參與計程車紳大戶噤若寒蟬,一個個開始張羅著賣掉自己手裡的土地財產,準備離開永平府到其他地方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