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我還有這個。”

在身上一陣摸索,白珩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下摸出了一張車票。

姬子微微湊近了些,語氣有些驚訝。

“這是……星穹列車的車票?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對啦,其實我曾經也是一個無名客哦,就是我還沒上過星穹列車,這是我在旅行中遇到的一個朋友送我的。”

“這樣啊,那我們沒有問題了。”

瓦爾特推了推眼鏡,沒想到還能遇見曾經無名客的東西。

居然還是列車成員的老朋友。

還真是有緣。

“歡迎加入星穹列車,白珩小姐。”

“那麼,就請多多關照啦。”

白珩笑嘻嘻地和姬子握了手,現在起白珩就是列車的一員了。

“對了,小三月等會兒你帶白珩去收拾一個房間……”

“等等,我其實不用的啦。”

打斷了姬子的話,白珩戳了戳自己的臉蛋。

“其實這個是偃偶身體,我平時不用這個形態休息的。”

話音落下,眾人面前的白珩化作一道光芒消失,最後變成了一隻白色的小狐狸站在桌子上。

“那是我之前的身體,現在我只能變成這樣子啦。”

甩了甩尾巴,白珩跳到了丹衡的頭頂。

“平時我在丹衡姐姐的神識裡休息就好啦。所以不用給我準備房間了。”

姬子和瓦爾特對視一眼。

原來是她。

看來列車上的人果然都有不簡單的過去。

眼下這種情況還真沒見過。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那也只好這麼辦了。

看著沒事情了,白珩也再次回到了偃偶身體裡,被熱情的三月七拉著就要到一邊參觀列車去了。

,!

丹衡坐在位置上,看著面前的眾人。

幾人也注意到了目光,看著有些緊張的丹衡。

“那個……其實,還有一位。”

吞吞吐吐地說出這句話,丹衡背過身朝著後面的方向勾了勾手。

一個高大的白髮男子走了出來。

姬子:愣住。

瓦爾特:果然如此。

穹and三月七:哦~

丹恆:應激g。

“我不同意!”

還一個字沒說呢,一邊應激的小青龍就拍案而起。

丹衡撓了撓頭,她就知道會有這一幕。

但她沒想到瓦爾特先按住了丹恆的肩膀,對著丹衡說道。

“先介紹一下吧。”

“哦,哦,好的。”

丹衡一愣,隨後站起來戳了戳一動不動的應星。

“應星。”

“……再多說兩句啊!”

“沒了……”

“對不起,他嘴笨笨的。”

“厲不厲害你自己知道。”

“好像確實挺……不對!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丹衡看著無奈地吹了吹額前飄過來的頭髮。

這一天到晚都在說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還能不能正常溝通了?

這樣讓我怎麼辦?

“總之,他不是刃,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鐵人罷了。”

“其實也還算……”

連忙捂住了應星的嘴,丹衡一把扭過男人的頭,她怕再說下去要被逐出列車籍了。

“怎麼搞的?你不是說已經退出了嗎?”

“情況很複雜,總是就是退了但沒完全退。”

“那我這怎麼跟他們說啊……”

“我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