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好。”

……

“景元呢?”

“哦,他好像是騰驍叫他,有事情忙去了。”

白珩激動地放下了手裡的瓜子。

“聽小道訊息說,騰驍要把將軍之位給他呢。”

“那還真是出息了。”

以景元的能力和戰功,在幾人看來那是理所當然。

原本五人的位置,現在正坐著四個人在談天說地。

應星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麼。

丹渢聽到這個訊息,眼裡兇光一閃。

不能再拖了。

可能已經暴露了。

“今天不是還要去金人巷為景元定宴會嗎?走吧。”

丹渢拍了拍手上沾著的花生屑,站起身來。

催促著幾人出發,丹渢跟在最後面。

她主動留下來把東西整理好再走。

白珩還笑著打趣道她真是越來越有賢惠妻子的樣子了。

丹渢笑而不語。

最後丹渢跟了上去,面前是一如既往走在最後的鏡流。

她平時就喜歡這樣默默看著幾人。

鏡流走在路上,還在想著景元成為將軍這件事情。

這小子,還真是出息了。

但下一秒,一道殺機毫無徵兆地傳來。

有敵人?

雖然大腦還沒轉過來,但身體的下意識反應讓鏡流向右一個翻滾。

這是多年廝殺身體如同野獸般的直覺。

“丹衡姐姐?”

“衡?”

兩道意外的目光投來,鏡流手中支離劍浮現。

“她不是丹渢!小心!”

但下一秒右臂傳來劇痛,支離劍險些掉落,鏡流發現一道猙獰的傷口自肩胛延伸。

右手已經無法揮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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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側目間看見那個青色的身影朝著遠處的白珩衝去。

白珩聽見鏡流的呼聲,還在驚疑中,什麼叫丹衡姐姐是敵人啊?

但寒光閃爍,一柄長槍毫無徵兆地貫穿了白珩的腹部,鮮血緩緩溢位。

不可思議地低下頭,槍尖猛得抽出。

“丹衡姐姐……”

活潑的狐人少女無力地倒在血泊之中,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無法預料。

“丹渢!你在做什麼!”

鏡流飽含怒火的聲音傳來,支離劍閃著霜寒就朝著丹渢砍來。

但“丹渢”只是回頭一笑,擊雲隨意地就抵住了鏡流的劍刃。

鏡流慣用右手,現在左手持劍,實力削減許多。

長槍一掃,盪開鏡流,“丹渢”冷冷的聲音傳來。

“我不是你們口中的那個‘丹渢’,但我馬上是了。”

“所以……過家家的遊戲就到此為止了。”

應星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那個“夢”的意義,恐怕那裡的才是真正的丹渢。

“你把她藏到哪裡去了!那個夢是不是真的?”

心裡發涼,應星握緊了拳頭。

那天不是夢,她也不是在說夢話。

丹渢,早就被掉包了。

那個夢裡……

應星不敢想。

但我是看著她每一分每一秒的,怎麼會被掉包?

鏡流也拿著長劍來到應星旁邊站好,警惕地看著面前這個冷笑著的“丹渢”。

得快點解決掉了,不然白珩就……

“不愧是一對呢,那個煩人的臭婆娘在最後一秒也在不停唸叨你的名字。”

“丹渢”眼中黑色火焰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