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會組建這特殊的機構也是因為我的緣故,當年我某地在執行一次重大任務的時候,差點被過路的群眾拍下來曝光到網上。

故而管理局經過深思熟慮,決定根據不同的區域面積,設立不同規模的小股軍隊。

但管理局目前能直接調動的特殊軍隊,總兵力也才一個加強旅罷了。

話說那上校可是跟我搭檔了十幾年啊,以我對他的瞭解,金錢是絕對無法撼動此人的。

想讓一個位高權重的人變節,無非就那麼幾種因素,一是金錢,二是地位,三是家人。

金錢已經被我直接排除,而地位更不可能了,若上校繼續和我配合的話,當個將軍完全是綽綽有餘。

而家人的話,這上校父母早就雙亡,如今也尚未娶妻生子,故而我才想不通這上校他到底是出於何種目的。

明明有著一個光明的大好前途,上校卻走上了這條歧途,看來肯定是有神秘人,開出了一個連上校想拒絕的能力都沒法去拒絕,也就是無法抗拒的條件。

“李天師,您查探得如何了?”

一名佩戴中校軍銜的中年男子跑了過來,此人便是這加強營的二把手,聞言我不禁皺了皺眉,但隨後又鬆了口氣,看來除了那上校和他自己的幾名心腹,剩下計程車兵是都不知情的。

我對這中校嚴肅道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中校一頭霧水,回道:“你是李至昀李天師啊!”

聞言我點了點頭,道:“知道那就好,你馬上去把軍帳內遮蔽訊號的裝置都給我停了!”

這件事後續會如何處理,我不想去知道,我只想知道的是,這件事到底是針對我自己,還是針對南茅山派。

九州天師、人皇龍氣親封天師、正統陰陽門掌門等等,看似我這些頭銜極其響亮,但只有我這個當事人才知道,一旦真遇上了棘手的靈異事件,我這位天師完全就是一個送死的。

而十三鷹一死,南茅山派瞬間從一個名門正派大派,直接一蹶不振,只要又要耗費幾十年的漫長時間,南茅山派才能緩和過來,畢竟這十三鷹可是南茅山派的未來啊。

自從我離開劉伯溫的陵墓地宮後,我總覺得有人要加害於我,而我率先懷疑的目標則是四大倒鬥家族,但管理局局長張道林的回覆,說決不可能是四大倒鬥家族。

張道林的底氣從何而來我不知道,但我在生死之中掙扎了這麼多次,我學會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管對方是誰,都不能百分百的信任,哪怕對方是你的父母或者孩子。

繁星點點綴長空,晚風徐徐襲夜幕。

紙紮店門口的空地上,我躺在搖椅上苦苦思索卻無任何結果,而郝一建無聊得和小黑玩起了沙包。

至於我前幾天剛買的那輛破舊摩托車,也不知哪個小偷如此膽大,又把本天師的摩托車給偷走了。

“師父啊,咱回來紙紮店前後這都三天了,你老是愁眉苦臉的作甚啊?”

郝一建終於不滿埋怨了一句,因為他回來紙紮店都三天了,而我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就是躺在搖椅上沉思,郝一建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在想個啥。

聞言我看了一眼矗立在紙紮店門口的金童玉女紙人,開口道:“凡事都得從基本功開始,這樣吧,為師先教你扎紙人,也就是扎紙之術”

郝一建卻是愣了一下,道:“紙人有什麼好學的?但凡是個人有雙手不都會的嗎?”

聽到這話我瞬間被郝一建給氣笑道:“古人有云,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木匠魯班大師你知道不?他的木匠工藝已經是出神入化,古時人們若找他製作木材的話,都得客客氣氣盡量滿足魯班的條件”

身為古時大天師之一的魯班,這要是在製作木材時少上一刀或者多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