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僵的戰鬥,其實就像是鬥地主一樣,白僵剛剛扔一張三,我直接打出了王炸。

但白僵手裡頭要是有四張二的話,我必須不斷借力拆牌,也就是要有足夠的應對秘術,不然我就只能等死了。

話說十三支旗幟忽然間獵獵作響,在白僵即將離開義莊的時候,迅速將其團團圍住,使其掉落再地。

見狀我連忙取出符紙,迅速貼在正欲起身的白僵額頭上,見郝一建還在發愣,遂喝道:“別在那杵著了,用紅繩將白僵綁起來”

白僵被束縛之下雖不能動彈,但我似乎看出這白僵有些不一樣。

這種感覺我很難用言語說清,因為白僵的雙眸裡,就是流轉著一種異樣的光芒,這光芒甚至比我這位天師更要清澈。

待郝一建壯著膽子,前三圈後三圈用紅繩綁住死死綁住白僵後,我又在白僵的身上貼了十幾張符紙,這才癱坐再地喘著粗氣。

請神之術太耗費精氣神了,尤其是那正德正神秦瓊,不要命似的一直抽打著白僵,還得我左手都差點快報廢了,眼下連舉起來的一絲絲力氣都沒有。

“你且閃開站在一旁瞧好,為師在傳你一招讀心秘術!”

我整整喝了三大瓶礦泉水後,這才恢復了一些力氣,隨後我來到白僵面前,猶豫再三思索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施展讀心秘術。

因為這讀心秘術也屬於禁忌術之一,既然要讀取鬼怪的記憶,那麼也要承受鬼怪的痛苦,而且一隻鬼怪也只能施展一次讀心秘術。

例如被烈火焚燒而死的鬼,對其施展讀心秘術的話,要是火候沒把握好,那麼施展讀心術的人,也會感受到烈焰焚身的劇烈痛楚。

但要是火候小了,又沒法知道鬼怪死亡的真正原因,故而有經驗的陰陽師們,都會先把鬼怪暴揍一頓,然後讓鬼怪自主說出真相,只不過真實性就有點耐人尋味了,這需要根據陰陽師來自行評判。

而我的讀心秘術,可是我自己經歷數次的實踐加以改良,這也是為何明明各大門派對我如此咬牙切齒,但我真的去人家門派地盤裡,他們都還要高規格接待的原因,其目的就是希望我能傳給他們,哪怕他們深知這是禁忌之術。

雖說這是深山老林裡,但我還是往左右前後四個方向瞧了瞧後,我這才輕聲道:“現在你應該明白為何我不讓其他人跟著了吧?術法和秘術是一個門派的重要核心,若是被不法之徒學走且加以利用的話,將會是一場災難!”

我隨後撕下白僵的一縷衣角,從這套內鐵製外蠶絲的戲服來看,這隻白僵對自己的戲服還真是頗為喜愛,因為這套戲服的年頭至少都在十多年了,卻也沒怎麼受損,真不知這隻白僵是如何保管的。

我取出一把小刀先是劃破了自己的手指頭,又擠出三滴鮮血滴在這縷衣角上後,立即念道:“南位離火南西則坤土,前通神明之德,後明鬼怪之屈!”

轟的一聲,我左手掌心的衣角,直接冒起了綠色的火焰,而我的雙眸裡,則是迅速不斷閃過一道道畫面。

片刻之後,我皺眉自語道,“不對勁啊!”

這隻白僵的記憶碎片非常少,而白僵生前是乾隆時期的一名戲子,要知道那時候的戲子可是屬於下九流,而白僵生前便是專門扮演關二爺的。

白僵生前到底怎麼死的,又是怎麼成為殭屍的,這白僵的記憶碎片裡並無任何畫面,只有當白僵甦醒後並誕生靈智,以守株待兔的方式撿到了一隻死去多時的野兔第一畫面。

從此這隻白僵就在這山脈裡,白天躲於義莊之中修行,夜幕藏於巢穴之內苟且偷生。

不斷躲避天雷和地火之下,白僵一步步修成至今,可在白僵的記憶碎片中,除了那隻野兔外,這隻白僵並未殺生過,而是隻吞吐月之精華,這也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