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事件,我可不敢隨便亂來了。

隨後我接著對郝一建說道:“你面帶黑霧,說明你曾經犯下罪孽,要知道現實世界可不是在拍電影,拍出來後不滿意還能修改剪輯,有些事你一旦犯下過錯,就永遠無法回頭去改正,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能償清這罪孽!”

說到這我意味深長看了一眼郝一建,因為郝一建若是殺生的話,那我也救不了他,就算救了他一次,郝一建也會遇到第二次的死劫。

但郝一建面帶黑霧,可他的印堂卻是發紫,說明郝一建曾經親自參與某件天道所不容的事,但又不是主要的操盤手,只能說郝一建是為不法分子提供了些許不知情的幫助,故而他的報應也相對於較少罷了。

“我說你到底是幹嘛的?”

郝一建在怎麼蠢,眼下也知道我不是一般人,但我也沒繼續搭理郝一建,有時候一些事,只需說上那麼一句就足夠了,說再多反的話,而會起到相反的作用。

沒錯,本天師是打算收徒弟了,但尚未踏入陰陽的人,就算我道行高深貴為天師,亦也無法知曉郝一建的五弊三缺,只有等郝一建正式入行了才能知曉。

而且陰陽師的五弊三缺,和普通人的命中之缺又不一樣,三言兩語的我很難和郝一建解釋得清。

見郝一建還站在原地發愣,我立即喝道:“你是要跟著我繼續收債呢,還是自己一個人在這待著?”

這是郝一建催收生涯裡,迄今為止印象最深的一次,因為他和我整整徒步走了十幾公里的路程,一直走到一處小賣部裡,我這才憑藉記憶打了一通給吳國宏,讓吳國宏派個人前來接自己。

話說這南茅山派的位置著實過於偏僻,可這依舊阻擋不了人們的朝拜和敬仰之心。

一條寬約十米的水泥道,從山腳下不斷延伸至山頂,而前來接應我的,便是南茅山派首席大弟子黃小龍,也就是未來的掌門人。

“李天師,您可真厲害啊,聽說你自幼修行術法,且十三歲便正式出道,在三十歲的年紀就成為道行高深的天師了!”

黃小龍興奮至極,因為他的師父吳國宏也才大師罷了,要知道吳國宏修行幾十載,都還沒達到天師這級別,黃小龍也想不到如今他居然能親眼見到一個活著的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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