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一建反而還委屈巴巴,道:“我這不是無聊嗎,再說了我也就試驗一下,看師父你教給我的術法到底有沒有用!”

見香灰已經有一截快掉在郝一建寫著密密麻麻數字的紙上,我連忙左手大拇指和中指相扣,以剩餘三指朝天,右手則擺出劍式,並喝道:“威嚴太宗北斗星空,以安氣嶽慰鬼神宗,急急如律令!”

我念完咒語後,直接雙掌猛的蓋在郝一建雙耳上,而我這一下差點打得郝一建雙耳直接耳膜穿孔。

但我不搭理郝一建的淒厲哀嚎,而是自顧自掏出香菸抽了起來,抽了幾口後便用手指頭將菸頭揉熄。

我知道郝一建的目的,因為不單單是郝一建,就連我的生活都非常清苦。

郝一建尚未出師,按照規矩郝一建每一次行動的獎金,依舊還是會暫時打到我的戶頭裡。

時至今日,我的銀行戶頭裡到底有多少錢,我已經不記得了,但我也沒法動裡面的一分錢。

簡單來說,我每個月的支出要是超出額度的話,這五弊三缺就會立即再次降臨。

見我用手指頭掐滅香菸,傅學仁偷偷踹了一腳三秒男郝一建,並小聲對我問道:“師父你這樣用手揉香菸,那你的手不會燙嘛?”

我直接攤開雙手十指,面無表情說道:“你自己看看!”

傅學仁這還是第一次仔細觀察我的手掌,而傅學仁發現我十個手指頭全都佈滿了可怖的疤痕,同時十個手指頭的指紋也齊齊消失,不單單如此,我手掌的掌紋等紋路都被磨去。

這是因為手指紋和掌紋對應的,是本尊的命理格數,真正的陰陽師高人,都會選擇將自己的掌紋和指紋悉數磨滅。

更有甚者,還會追尋將自己一些器官給摘除,有的還會給自己整個光頭等等,而這就是陰陽師的悲哀。

“行了,別裝了!”

我見郝一建還躺在地上不斷哀嚎,遂出聲道:“你們倆上車,我準備教你們四柱命理!”

在郝一建上車的時候,我則是眼神複雜看了郝一建一眼。

因為陰陽師的待遇並不差,而且郝一建和傅學仁的五弊三缺並非是錢權兩種。

雖說郝一建每一次行動的獎金,都會放在我的戶頭,但每個月的績效和補貼等等,加上郝一建還是我的徒弟,一個月也能拿個四五萬左右。

但郝一建卻說他的目的,是要測試一下術法的真實性和厲不厲害,這理由我可是不相信。

郝一建還是坐在駕駛位開車,傅學仁則是副駕駛位,我在車後座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後,這才對郝一建嚴肅道:“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麼?你居然敢以一年的壽命換什麼大樂透一等獎?”

我之所以如此生氣,是因為郝一建此舉太過兒戲,目前知道幽冥界陰曹地府出事的人,放眼全球也不超過三百人。

別的不說,郝一建此法是以鬼怪之力來強行窺得天機,但郝一建卻忘記了人為的干預。

我掏出一根香菸,道:“原先如果開獎是一的話,你就算窺得天機了得知數字是一,但人為的干預之下會變成二,而鬼怪明明給你一結果卻是二,那你知不知道後果會有多嚴重?”

郝一建一臉茫然,道:“若真中了,也就一年壽命啊!”

“狗屁!”

聞言我瞬間怒氣衝衝,道:“鬼怪之力並非是指鬼魂,術法都是用天地之間遊離的元素,正所謂不死不休,人為干預之下你一直沒中,它就會一直汲取你的壽命!”

這也是為何許多人明明是一臉的富貴相,可卻在本該富貴之年暴斃一樣,因為他們全都用錯了方式和方法。

一旦郝一建成功施展此術,那在人為的干預之下,結果又會千變萬化。

一個結果對應的是一年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