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第自然是知道張道林的想法,故而葛第出聲道:“道士講究的是一個清靜無為順其自然,眼下陰陽界的大部分人都在追殺他”

“而李至昀身為天師,肯定也知曉我們會如何尋找他,因為李至昀知道我們的手段,故而我的意見是,深山老林和繁華都市這兩個地方,我們完全可以放棄,我們的目標應該放在偏僻的村莊小鎮上!”

其實事態遠遠不止於此,在南茅山派的庭院中,吳國宏可是一臉的惆悵。

只見吳國宏坐在搖椅上自語著:“這李至昀可真是個傻缺,做就做了還被人給發現了,這要是發現了也就罷了,居然還敢殺害駐地的陰陽師!”

要知道南茅山派重地裡,那封印上古殭屍旱魃的陣法,一旦有所鬆動導致這隻旱魃逃出生天的話,那對於整個人世間而言都是難以想象的嚴重後果。

這隻上古時期就已經存在的旱魃實力極其可怕,就這麼說吧,上古時期可謂是天師遍地走的年代,而這隻旱魃也只能被封印,卻無法被擊殺。

在天地陰陽大陣數千年來的磨滅下,這隻旱魃依舊是不斷衝擊大陣。

而且以目前當今五個天師的力量,壓根就沒法重新佈陣,吳國宏都不敢去想一旦旱魃衝破大陣時的畫面,因為吳國宏知道這件事遠遠沒有看上去這麼簡單。

我這個人看似挺好相處,但若是在利益面前,我卻能毫不猶豫割下你的頭顱,不管你的身份是什麼!

請注意這一點,不管你的身份是什麼,如果說李顯衫是我前進的道路阻礙,那麼當初我就會對李顯衫立刻下死手。

而這便是吳國宏總結我這個人的一段話,就算是逗逼的行為也無法掩飾我的本質。

但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認為這一切都得益於我自身強大的秘術,使得我無所畏懼。

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好像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話說這三天的時間裡,計程車師傅可是遭了不少罪啊,因為他雙眼都被香霧給燻得通紅,而喉嚨也傳來了劇烈的刺痛。

離目的地僅剩下不到一百公里的時候,我總算是恢復了曾經的自信,這就代表我的道行已經徹底恢復。

只要我的道行完全恢復昔日的巔峰狀態,那麼不少妖魔鬼怪和陰陽師們,就會有所忌憚。

雖說眼下一個板磚敲在我的腦袋上,也能將我給拍死,但可以施展秘術來防身和對敵,卻也讓我是信心滿滿。

“看來是有神秘人物在暗中主導這一切,只怕此人比莊一飛還要更強大啊!”

一想到這一點我不由得緊鎖眉頭,而且我也發現了,我的成長似乎都有一雙無形的巨手,在不斷的阻止我。

如果說我爺爺是在幫助我,那麼還有一個人,就在我尚未出生的時候,就不斷在暗中對付我了。

而此人的道行之深可謂是世所罕見,也只有如此,才能在暗中推波助瀾掌控一切,但我想來想去的,始終也想不出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

如果說要面對的敵人極其強大,一旦當這個敵人現行的話,那人們心中的恐懼便會減少三分。

因為當我們回過神來後,就會開始尋找破解之法,可神秘人在暗中的僅僅一招,就數次差點讓我命喪黃泉,看不到的敵人這才是最可怕的。

計程車車緩緩經過一個拐角時,正好遇上一名身披僧袍的老僧人。

老僧人此刻左手端著一個紫金缽,右手則是單手合十,而透過已經拉開窗簾的車窗,看到我的臉龐時,這老僧人可謂是一臉的震驚。

天眼我之前也說了是分成許多種的,正統陰陽門的天眼,是必須腳踏陰陽者方可開啟,而大部分的天眼,也稱之為陰陽眼,只能看得到普通的野鬼。

而這老僧則是一名毫無任